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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重點嗎？」路鹿看著祁順，也不知道是因為真的差了幾歲所以有了代溝，還是祁順在裝作不懂。

「那什麼才是？你幹嘛這副表情，你別這樣好不好？你笑笑，我，我害怕。」

路鹿嘆了口氣，儘量保持態度平和，祁順是有點小，大學還沒畢業的年紀，她不想跟他計較太多，「我是說，不管你是二十八還是二十二歲，哪怕你是七十歲八十歲，你也不能騙人啊，而且祁順，我不信你不知道，你明知道我哪怕現在喜歡你，也喜歡的不是你，你知道的吧？」

祁順抿著唇，手扣著自己的另一隻手，他是知道，他知道他不對，可是他真的好喜歡路鹿，他如果不能變成路鹿喜歡的樣子的話，路鹿就不會喜歡他了。

「我本來……本來也沒覺得你會喜歡我的，我也沒奢望你能跟我在一起，我就是，就是想要你多喜歡我一點兒，所以就照著你喜歡的樣子，在你面前好好表現，我只是希望你別那麼討厭我，昨天的事情是意外……」

「既然是意外，那就忘了吧。」

祁順的話被路鹿突然打斷，這話才一出口，他就覺得自己的心臟似乎是在一抽一抽的疼，扣著自己手的力道加大，死死的咬著下唇，祁順感覺自己眼淚下一秒就能從眼眶裡面流出來，他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路鹿可以那麼輕鬆的說出這樣的話，她真的不難過嗎？所以是不是還是沒那麼喜歡他？

哦不對，她不喜歡他。

她討厭他，因為他騙她。

「我不！」祁順出奇的固執，眼淚一下子滴到手背上，他又覺得丟人，低下頭不想被路鹿看見，「我憑本事記住的，你憑什麼讓我忘？」

「那你記著，我忘了，行不行？」路鹿不想和祁順說太多，她覺得身體有些發酸，胃也有些不舒服，說不清楚是因為什麼，可能是因為昨晚醉酒今早也沒吃飯吧。

路鹿起身，才走兩步又被祁順拉住，路鹿開始覺得煩了，耐著性子拉開他的手，「還有事嗎？」

「所以就是因為我年紀小，所以你就不要我了，是嗎？」

路鹿皺眉，扭頭看他，「怎麼你就不明白？跟年紀沒有關係，你為什麼要騙人呢？祁順，你為什麼要騙人呢？」

「我沒有，我只是怕你不喜歡我。」

「喜不喜歡你是我的選擇，你沒辦法左右我的選擇，你也不能為了讓我去喜歡你而改變自己，你明白嗎？這樣做不管是對誰都不好，那如果我沒發現，我們就這麼在一起了，你在我面前裝的也很痛苦，我被你騙的也很痛苦，何必呢？你明白嗎？要讓一個人喜歡上你，你首先要是真實的你，你能懂嗎？感情從來都不是過家家，我也沒那麼多時間陪你玩。」

「可我也只是在年紀上說了謊啊，因為路銘遇說，你喜歡成熟男人。」

「是麼？」路鹿冷笑一聲，掏出手機，開啟自己和那個所謂的奶狗小順的聊天頁面，看了一眼仍固執的祁順，訊息拉到最開始那條。

緩緩的，一個字一個字讀出來，「元旦快樂，鹿鹿，做我女朋友好不好？鹿鹿，真沒想到你居然會來我們公司，還成為了我的特助。鹿鹿……」

路鹿大約讀了有十幾條，祁順剛開始聽著的時候還覺得耳熟，後來才反應過來，伸手去搶路鹿的手機，路鹿也沒跟他搶，輕鬆的被他拿在手裡。

祁順此刻也顧不上自己哭的很難看了，手拿著手機往下一直翻，越翻，他越覺得難以置信，「你都能看見？你一直都能看見？是嗎？」

他覺得現在自己像個小丑，一開始其實都被看穿了，但是還在堅持的玩什麼過家家的把戲，他覺得丟人，一股羞恥心也隨著湧了上來。

「是，我一直都能看見。」路鹿特意咬重了「一直」兩個字。

「祁順，我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