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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央央的話，長生會不會去哪都把她帶上。

央央喜歡穿裙子，長的短的各種顏色的，而且總會化很適配的妝容，連頭髮絲都是精緻的。

她以前老是吐槽央央，出去選耳環都要選半天，現在她才理解一點。

不漂亮，真的有錯。

「為什麼？」

他突然問，有點著急的樣子，甚至沒有結巴。

錢如猛的墊腳湊近，就算是夜裡她還是能看到他臉一瞬通紅，呼吸都放慢了。

「哦，我忘了，你看誰都臉紅。」

吳言川僵硬的側開頭，像個機器人向後挪了一小步，「沒，沒有，我，我我」

「我的衣服不好看嗎，這件外套是不是有點奇怪，是不是不如央央性感，啊？你說我頭髮的顏色是不是也染成棕色呢，你說我他媽為什麼不是宋央央呢！草！」

她越罵聲音越小，直到蹲在地上哭了出來。

吳言川愣了愣，手足無措的張了張口，又半點聲音發不出。越著急越說不出話來，他急紅了臉，她哭紅了眼睛。

「你說！」錢如突然伸手指向他的鼻子，像是也喝醉了，「央央漂不漂亮？」

實話是，「嗯。」

「她美還是我美？」

這個問題吳言川沒有回答，在他眼裡從來沒有把兩個人放在一起做比較。

就像他不會把紅龍果放在橙子旁邊，比較哪個更好吃一樣。

她們是不相同的兩個人，宋央央他不太認識，今晚才勉強算是認識了。

「你，你們，不一樣。」

明明盡力不結巴的語調平平，錢如止住眼淚，一屁股坐在地上，品出了些安慰的意味。

今晚的月亮和平時沒有兩樣，灰濛濛的。

她抬起頭，普通人也可以像月亮一樣閃耀嗎。

吳言川安靜的隨著她的視線看過去，許久才聽到她說，「走吧，不早了。」

卻沒有剛剛快樂的模樣了。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無法出言安慰，只能將她送到宿舍樓下，看著她一圈圈慢慢的走上樓。

第56章 揮不去的陰影

到下午宋央央才從床上爬起來，今天兩人都沒有課，等會去教個作業就行。

身邊人已經不在了，她伸著懶腰走出房間，「早啊，玄玄。」

「早。」

他斜靠在桌面上拿著杯咖啡，見她出來笑著側回頭，伸手接住她。

「一早上就誘惑我啊，去學校給我把釦子扣好了！不守男德！」

白襯衫鬆鬆垮垮的開了最頂頭的兩個釦子，休閒的灰褲子藏不住兩條長腿，慵懶輕慢的樣子看的宋央央只想鑽在他懷裡，重新再睡一覺。

許青玄笑了下，看著她撅著嘴又往下解了顆釦子。

「咳，」他抓住她不規矩的手，攬進懷裡，「不是要去交作業嗎，走吧。」

「不急，親你的時間還是有的。」

宋央央活像個老流氓，伸出爪子捏著他的領子，墊腳親了上去。

不吃藥了他身上還是有種清冽偏苦澀的香氣，混著暖暖的陽光，叫人沉淪。

耳邊傳來杯子放下的聲音，宋央央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攬住她的腰，不用她墊腳，他垂頭親吻著她，步步後退。

直到碰上沙發，他抱起她坐在沙發的靠背上。

伸手微微俯身撐著她腿側，從下往上看她的眼睛，眼角眉梢都帶著暖暖的溫柔，真的像一隻很大的狗狗。

宋央央笑著抱上他的脖子，黏人的蹭了蹭，「玄玄。」

「寶貝。」

輕緩悅耳的兩字如羽毛般掃在耳廓上，宋央央唔了聲，燒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