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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沢誠大腦瞬間一片空白，渾身一下子失去了力氣，沒有再逃開。

五條悟帶著賀沢誠瞬移到了天台。

「不！別這樣，悟哥！」賀沢誠慌張地抬起手擋住五條悟吻過來的唇。

「誠，我好想你……」五條悟把一邊的繃帶往上推了推，露出一隻漂亮的蒼青色眼睛，悲傷又深情地看著他。

「不行，悟哥，」賀沢誠慢慢別過頭，不去看他的表情，輕聲道，「我、我已經跟別人在一起了……」

五條悟如遭雷擊，他的表情空白了一瞬，緊接著攬著賀沢誠的那隻手便不受控制地收緊，緊緊地握著賀沢誠的腰。

「是誰？」五條悟咬牙切齒道，他露出的左眼一瞬間變得可怖了起來，蒼青色眼睛裡絲絲縷縷的銀像風暴一樣匯聚起來。

賀沢誠咬著唇，不說話。

五條悟低笑了一聲，他輕聲道：

「你不說？沒關係。」

賀沢誠閉了閉眼睛，心臟怦怦地跳了起來，然後突然感到紅色的神官外袍被猛地拉了下來，露出了漂亮的鎖骨和雪膩圓潤的肩頭。

「悟哥！」賀沢誠驚慌地叫了一聲，急急抬頭看著神色隱隱透出了瘋狂的五條悟，制止道，「悟哥！我們已經分手了，我已經有了新的愛人了！」

「那又如何？嗯？那又如何？」五條悟惡狠狠道，每說一句，邊狠狠往下拉一下他的外袍。

外袍的領口很寬鬆，沒幾下就被五條悟拉得露出了小半個白皙的胸膛。

賀沢誠想推開他，卻被五條悟緊緊握著腰逃不掉，去抓五條悟的手，卻根本不如五條悟力氣大。

賀沢誠呼吸急促，紅著眼圈看著彷彿被暗色的雨打濕了的五條悟。

「誠，再縱容我一次吧，」五條悟左手撫上賀沢誠的臉，輕輕摩挲著，語氣喃喃道，「這種罪惡的事，反正早在純子的時候就縱容過我一次了不是嗎？」

「再來一次吧，誠。」五條悟低下頭，貼著賀沢誠的耳朵喃喃道，濕熱的吐息噴灑在他耳廓上，讓賀沢誠輕喘著忍不住側過了頭。

「不行，悟哥，這次絕對不行，你會後悔的。」賀沢誠神色有些渙散，顫抖著聲音斷斷續續道，然後就感覺自己的腰帶被一把扯斷了，緊接著白奴袴就順著腿滑了下來。

「不管是誰我都不會後悔的，」五條悟充耳不聞，不顧賀沢誠的反抗，強硬地迫使他雙腿纏上了自己的腰。

「不！不行！」賀沢誠眼看五條悟無論如何也要來真的，終於忍不住了，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他哽咽道，「悟哥，那個人、那個人是夏油君啊，你不能這樣的！」

五條悟動作終於頓住了，然後像是陷入了長久的震驚中。

人要是不懷疑還好，一旦起了疑心，過往的所有的不對勁都會通通浮現上來。

高專那幾年，夏油傑對賀沢誠的種種態度、種種表現，一幀幀迅速閃過了五條悟的腦海。

「該死！」賀沢誠看到五條悟的表情不知為何，突然變得憤怒了起來，「傑這傢伙，早就盯上你了！」

「什麼？」賀沢誠一頭霧水，剛想問一句，卻被五條悟的動作一下子打斷了，他紅唇微張卻發不出聲來，眼神渙散，雙臂綿軟地攀著五條悟的後頸，依賴著五條悟，任他為所欲為。

2月份的天氣算不上好，兩人卻都是一副熱到汗流浹背的模樣。五條悟時不時低頭去吻他，唇舌交纏間，聽到他細細碎碎的哽咽聲，心頭既感到一種飽脹的滿足，又感到一種彷彿被巖漿潑灑過的灼痛。

五條悟的手機突然在口袋裡發出了一陣震動，有電話來了。

五條悟不耐煩地嘖了一聲，舌尖舔了一圈微腫的嘴唇，動作不停地接起了電話：

「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