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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各位太太嫌她穿金戴銀土氣,現在都誇她品味好顯貴氣。
齊瑤算是整明白了,宇宙的盡頭是當首富的親戚。
有了錢,拉的屎都被誇飄香。
苗太太以前是頭號針對齊瑤的,現在坐在一個角落,像是鬥敗的公雞。
她出生書香世家,學識才慧樣樣碾壓齊瑤。
對方卻因為女兒嫁了首富的兒子,現在反壓她。
心裡是嫉妒不甘心的。
常言說眼不見心不煩,她本可以離齊瑤遠遠地,但她需要跟其他太太們打交道維繫關係。
只能硬著頭皮參加這種活動。
她想挑事:「初太太,你女兒新婚不久,小兩口的感情很好吧?」
齊瑤正眼都沒瞧她,還沒張嘴,反水的呂太太幫腔:「瞧你說的,人家感情不好能結婚嗎?」
苗太太眸色一陰,須臾將手機放在桌上:「我看網上有初若織跟神秘男子去買房呢。」
齊瑤快速將手機旋到自己面前。
八卦號裡的幾張動圖,有個戴口罩的男人摟著初若織。
看著有點眼熟:「這是我女婿。」
「如果是夫妻,為什麼這麼久了還不出來澄清?這不是心虛嗎?」
苗太太不僅顴骨高,嘴也很會陰陽怪氣:「如果何家知道了,不得跟你女兒離婚?」
「女人頭婚鑽石價,二婚白菜價……嘖,正經人家的姑娘,哪裡會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啊——」
「啪!啪!」
兩聲清脆的掌摑聲在麻將廳裡響起。
齊瑤打的……
她用了十成的力,掌心麻後就火辣辣:「王芳你這張嘴是吃屎了嗎?又臭又賤!」
苗太太往後仰,尾脊墩地,疼得哭出聲:「你,齊瑤你敢打我?」
臉上火辣辣地疼,她摸了一把,掌心沾了不少血絲,恐慌到極致:「啊!齊瑤我要掐死你!」
苗太太接了美甲,一抓刮下來,估計得毀容;人發起飆,力量也爆表。
齊瑤抓起椅子,用椅子腳將苗太太撞倒。
呂太捂嘴吃驚,想到以前苗太太將自己當踏板作踐,佯做要拉起她,實則將她摁在地板上,順手扣住手腕:「別打了,我們都是好姐妹呀!」
這倒是方便了齊瑤。
「你平日擠兌我就算了,我閨女你也敢亂嚼舌根?」齊瑤騎在苗太太身上左右開弓,「今日不將你教訓得服帖,我就不姓齊!」
客廳裡只剩下巴掌聲和哭聲。
「對不起,我不亂說了,別打了嗚嗚嗚……求你別打了……」
苗太太被扇成了豬頭,雙頰有數不清的手指印,紅得滴血。
齊瑤打得氣喘吁吁,捂著心臟,連呼吸都難受起來。
「初太太你怎麼了?」各位太太狗腿地扶著齊瑤。
有幾個太太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踩了苗太太幾腳。
「我心臟疼……」短短几秒,齊瑤的臉色煞白,她渾身軟綿綿。
「快叫車去醫院!」
齊瑤被送進急診室搶救。
幾位太太在走廊外面等待:「這是裝的,還是真的?」
「都進急診了還裝?以齊瑤現在的人脈,她要是想針對王芳,需要這個伎倆嗎?」
「也是,以前也沒聽過齊瑤說身體不好。」
初哲是第一個趕過來的。
得知訊息後,他抖得沒法開車,是特助送他過來的。
一個小時後,手術室的門開啟。
初哲被主治醫生叫過去說了一番話。
麻醉過後,齊瑤睜眼看到的就是初哲,她擔憂且虛弱:「沒告訴織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