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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柒染整個人都被打懵了,過了片刻後,她才捂著紅腫的右臉,委屈地哭訴道:「爹,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惹了你不高興,您竟然打我。」
從小便被陸江翰嬌寵著的陸柒染完全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麼,她今天一直好好待在殿內,也不曾惹怒她爹。
今天的晚宴上她更是出盡了風頭,讓他們陸家詩書禮儀名聲更盛,陸江翰不獎勵她也就算了,竟然還直接打她。
「別杵在這裡丟人現眼了,你今天做的好事,現在已經人盡皆知了。我一直教導你做人要誠實,你竟都當做耳旁風了,是不是!」陸江翰直接一頓輸出猛如虎。
吃瓜群眾蘇青芸聽到這話不禁感慨此當真是無恥至極,她就不相信陸江翰會是如此清清白白。
根據蘭月之前提供的訊息,陸柒染最初抄的幾首詩,詩風風格多變,後來的詩則都傾向於婉約派。
之前殿前沒有多想,如今仔細想來陸江翰絕對不是他口中說的清白無辜,陸柒染不過是一個棄子罷了。
這口爛瓜吃得蘇青芸著實無趣,正想要離開蘇青芸餘光裡突然出現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等蘇青芸仔細看去,卻只看到了她等待許久的親爹蘇伊舟。
「芸兒,你在看什麼呢?」蘇伊舟走就看到了蘇青芸東張西望。
「方才,隱約間看到一個熟人,仔細看卻沒了影子,可能是我剛才看錯了吧!」蘇青芸笑著說道,也將這件事情默默地放在了心中。
回家的路上,蘇青芸父女兩人又遭刺殺,好在蘇伊舟早就有所準備,兩人倒是有驚無險,更是抓住了一個活口,只是那人在被抓以後就咬舌自盡了。
蘇伊舟看到咬舌自盡的刺客,斷定此人定是死士,看來又是某人的手筆。
想到今日宮宴上,即便他拿出了證據,旭帝依舊沒有重罰陸江翰,只是不痛不癢地降了職位,但是卻不曾設立新的禮部尚書,那陸左侍郎依舊是在禮部一家獨大。
看來他也要早點發展一下自己的勢力了。
蘇青芸望著已經坐回馬車內心事重重的蘇伊舟,問道:「爹,是陸家對嗎?」
蘇伊舟被拉回注意力以後,只是直勾勾地盯著女兒,並未回答只因為他不想把女兒牽扯到這錯綜複雜的朝堂當中,更不想讓女兒操太多的心,他的女兒只要快快樂樂,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行。
蘇青芸見蘇伊舟不言語,又接著說道:「今晚,我只得罪了陸柒染一家,現在就遭遇了刺殺。」
見到女兒這般聰明,蘇伊舟很欣慰,只是聽到女兒將一切的過錯都攔到了自己的身上,他覺得有必要糾正一下女兒的想法。
「芸兒,你想多了,此事與你無關。」蘇伊舟說道。
「爹,你不用騙我。」蘇青芸顯然已經認定了這件事。
蘇伊舟也只好把事情的原委一一道個清楚,他早在今日準備參陸江翰的事情,就已經猜到了會遭遇什麼,所以也做了充足的準備。
其實,早先回來的時候,蘇伊舟也有考慮過將女兒先送到謝家的馬車上避避風頭。
只是後來又考慮到訊息洩露的可能性,思來想去蘇伊舟覺得女兒和自己待在一起可能更安全,於是他便又放棄了那個想法。
聽到蘇伊舟這般說,蘇青芸想到早先蘇伊舟受傷那次,問道:「上次也是陸家動的手嗎?」
蘇伊舟點了點頭,既然今日刺殺的原委已經說了,也沒有必要瞞著蘇青芸了。
「為什麼呀?」蘇青芸不懂。
其實,書中的反派蘇伊舟會針對陸柒染的原因一直是個迷,即便是蘇青芸也不明白這究竟是何原因。
看書的時候,她一直以為反派和男女主作對是必然的,這就好比是天敵一般,只是進入到這方世界,加上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