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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辦公室外罰站,繁忙的咒術師夜蛾老師很快就被一個電話叫走。
兩個青春期少年當然不可能好好罰站,立刻湊在一起嘀嘀咕咕準備搞事。
晴看著外面天空發呆半晌,突然摸了摸自己捱打的頭低喃:「好疼。」
夏油傑:?
五條悟:?
問,第一次見面是被咒靈毀掉半邊身體醒來活蹦亂跳,幾個小時前被咒靈穿胸而過面不改色的新同學面無表情說好疼,是在幹什麼?
晴只是有些迷惑,這個全息遊戲不是以殺死玩家為目的的身體接觸也這麼疼嗎?
五條悟摘掉墨鏡湊過來上下打量一番對夏油傑搖頭,於是夏油傑說著「還是讓硝子看看」自然地脫離了「被罰站」狀態。
五條悟再次確認了晴的狀況,現在說好疼,不能說和剛剛任務的咒靈毫無關係,只能說是可能性百分之零點一。
晴還在摸著頭就已經被兩個男高中生推搡著離開辦公室門口,她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成為了那個搞事的藉口。
算了……相信夜蛾老師不會生氣的。
晴自欺欺人,在去找「硝子」的路上詢問:「硝子是和我一年的女同學嗎?之前幫我整理宿舍的那個。」
夏油傑一個肘擊暫時讓五條悟閉上了想要胡言亂語的嘴,回答:「是的,硝子是稀有的醫療人員,會反轉術……」
夏油傑突然意識到自己面前是個突然在戰鬥中覺醒了反轉術式的傢伙。
咒靈造成的傷口在他們面前被修復,破爛的衣物無法遮擋對方瓷白的肌膚,於是他貢獻了自己的外套。
帶她去治療這個理由好像不太合適。
夏油傑微笑:「硝子應該很高興見到你。」
晴總感覺他語氣微妙,扭頭去看的時候,卻被他伸出手指,彈了一個腦瓜崩。
晴:?
她莫名其妙:「好痛啊傑,你在幹什麼?」
夏油傑若有所思地收回手:「原來你能感受到痛嗎?」
晴內心吐槽:我又不是共感調到0的極端玩家,我可是很正常的百分百共感黨啊。
晴:「當然會痛啊,你在說什麼呢。」
無論是被森林boss打還是被樓群boss打,她都在痛啊,不然的話怎麼能感受到npc的體溫呢?全息遊戲可沒有隻遮蔽痛覺的選項,畢竟人類無論是會導致痛苦的還是喜悅的身體反饋,都只是觸覺。
為了得到親手觸控這個『第二人生』的感覺,疼痛也是可以忍受的存在。
五條悟突然插話:「所以你是那個吧?那個……什麼來著……」
晴,根據這個傢伙的人設分析了一秒,選擇讓他閉嘴。
可惜她才剛剛伸出手,對方就已經興高采烈地一拍手掌:「!想起來了!你該不會就是傳說中的吧?」
晴:……
玩家想起了自己休養時被這個五條支配的恐懼:「果然還是先打一架吧。」
她異常認真的這麼邀請了對方。
夏油傑本來想說的「不要在意這個傢伙說的話」到了嘴邊又拐了回去,變成了:「羽生,你認真嗎?」
他在思索如何不打擊新同學的自信心。
晴當然非常認真,她先在本地存好檔,躍躍欲試:「休養的時候就這麼在想了,悟君實在是太煩人了,等我起來一定要把你打到說不出話來。」
夏油傑:……牙白。
他看到五條悟的表情,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了。
說出暴言的少女沒能察覺到氣氛的轉變,話語間充滿玩家的自我與信心:「不過一起來看到悟君這麼好看,稍微原諒了你一會,但是果然,悟君還是好煩。」
夏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