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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弦一面擔心祝思越聲音太大打擾到虞昭休息會惹沈司京不開心,一面又不敢讓人堵上祝思越的嘴怕祝老爺看到之後生氣,這種處在兩難境地的時候,宋弦選擇了逃避。
他捂著耳朵遠離了這兩間廂房。
虞昭身體陷入了昏迷,意識卻在神識海中清醒著,魚頭抱著她的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都是我的錯,如果我早一點覺察到祝思越的不對勁主人就不會有事了。」
「這事不怪你。」虞昭拍拍這小馬後炮的腦袋,現在可不是攬錯的時候,「你說那魔修死的時候周遭的魔氣還沒有散,祝思越刺傷我的時候你又感受到了一股魔氣,但只出現了一瞬間就沒有了……你有沒有覺得這樣聽起來有點耳熟?」
擁有資料庫的魚頭記憶裡好得很,「在重霞城謝家也是這樣,那時候我們順著魔氣,找到了祝思俞。」
那麼巧,兩人還是兄妹。
虞昭想起她在祝思越身上發現的那塊刻著古字的令牌,在出發來平沙城之前,她把那塊令牌還給了祝思越,現在應該還在他的身上。
「你知道那塊令牌是什麼材質的嗎?」
「是比較名貴的木頭,但也僅僅是塊木頭。」魚頭在自己的資料庫裡瘋狂檢索,「問題可能出現在那些字上,那些古文是這個世界形成初期出現的文字,在設定裡男主的身世記載也是用的這種文字。」
「這麼重要的資訊,你為什麼沒告訴我?」
「……你沒問,而且劇情還沒有進行到這一步。」
「……」
虞昭被氣醒了。
從神識海回到現實的第一反應就是,疼,好疼!
即便已經吃下了那苦到不行的止疼藥,肩膀上還是傳來陣陣疼痛,像有人硬生生地扒開她的傷口,撒下一些冰涼的粉末,接觸到傷口後疼得鑽心。
虞昭忍不住嘶了一聲,艱難地睜開了眼睛。
「虞小姐你醒了?是不是太疼了,奴輕一點。」眼前是個梳著丫鬟頭的姑娘,小臉圓圓的,正小心翼翼地給她的肩膀上藥。
聽到聲音後沈司京也轉過身來,虞昭和他對視一眼,又低頭看到自己裸露在外白花花的肩膀。
「抱歉。」沈司京飛快地轉過身去,窗戶透過來的光照著他發紅的耳尖。
那小丫鬟輕笑,「虞小姐不知道沈城主有多擔心您呢,身子都背過去了,嘴上還一直提醒奴輕點,說您怕疼。」
虞昭也輕輕一笑,沈司京僵著身子,像棵松樹似的牢牢長在窗邊,不敢回頭,也不說話。
「大夫說要把這瓶藥都用完,小姐的傷才不會留疤。小姐若是不方便,儘管吩咐奴來做。」
上完藥後那小丫鬟便離開了,虞昭穿好衣裳,喚了聲沈司京的名字。
沈司京走到床邊坐下,垂著頭不敢看她的臉,只是盯著床沿,「還疼嗎?」
「疼。」虞昭實話實說,「你的止疼藥一點用處都沒有。」
「是有用的……」沈司京小聲嘀咕著,「只是你嫌苦,半道吐出來了。你都昏迷了,還知道把藏在舌頭下面的藥吐出來。」
虞昭尷尬的笑笑,「習慣成本能了,我人都昏過去了,控制不住也是情有可原。」
沈司京又取出一枚藥來,「趁著現在清醒,把藥吃了。」
虞昭默默把被子拉到頭頂。
「阿昭乖,吃了就不疼了。」沈司京一隻手抓著被子,把虞昭的臉扒拉出來,「或者,我抱著你吃?」
虞昭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但沈司京神情嚴肅,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你在昏迷之前,說我抱著你就……」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我吃。」虞昭把藥丸拿過來,塞進了嘴裡,「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