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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現在更需要把自己的邪氣放在溫從雪的身上,或者說是溫從雪腹中的那個孩子的身上。它要用自己的邪氣慢慢的將溫從雪的骨血引導到胎兒身上,再藉助命格簿的力量讓胎兒化為真實的血肉之軀,成為它將來的容器軀體。
當然在胎兒落地之前,它是不會取走溫從雪的心竅的,畢竟問心臺幻境有自己的規則,每件事都不能太過超出其設定。
這雖然是個低靈力的世界,但在這裡沒了心竅的死人可不能生育,再者滋養這個胎兒的骨血還需要從溫從雪的心竅中來。
「她們消失了,現在該怎麼辦?」樂盈問。
「沒關係,我有時間和他們玩。」
說著,它伸手摸了一下溫從雪微微凸起的腹部,而溫從雪只是有些愣怔地回看了它一眼。
樂盈看不到被靈力掩蓋的法器,但它卻能感到法器在房間中的氣息。
它用命格簿和自己的邪力在房間中設下結界圍住法器,然後讓自己的邪氣充滿整個結界。它的邪氣本就來自於那些仙神的慾望,不同於一般下界的邪物,即便不能完全穿過這個下界法器空間,也能慢慢影響其中的人心裡的慾念。
比起姓謝的最後控制不住慾念帶著那個慕凌逃出來,要是他能在法器中殺了她,那倒是更合它的心意。
「那乾鑰?」樂盈微微蹙了蹙眉,看著面前這個處處都透著怪異的二姐木婉月,「雖然我們已經拿到了坤鑰,但是沒有乾鑰還是無法開啟祭壇。若是讓那些長老們知道,我們手中沒有乾鑰,她們可未必會支援我們。」
「不急,只要姓謝的靈力耗盡,他遲早會落到我的手上的,我自然有辦法讓他說真話。」
不管謝汝白說的木靈收走了他手中的乾鑰的話是不是真的,它知道現在的慕凌根本就沒有原本木靈的記憶。就算原來的木靈真的拿了乾鑰,她也不可能知道乾鑰的下落。
最後還是要從謝汝白身上下手找線索,他若是沒說謊,那就挖地三尺的找。他若是說謊了,便用它的迷幻之術套出真話。
總之,著急根本就沒有什麼用,就看這個姓謝的能熬到什麼時候了。
它在麵皮上扯出一個不太自然的笑,伸手攬過溫從雪的腰,走了出去。比起在這裡耗時間,它還不如多用點精力在這一胎的煉化上。
這個溫從雪體內隱隱藏著的一股力量,似乎能化解掉它輸入他身體的一部分邪力。
樂盈見木婉月走了,看了一眼被結界圍住的瀰漫著墨青霧氣的房間,希望一切能如她所言,遮掩住眼中的情緒,也退了出去。
木府一夜之間變了天,各方權利都要重新洗牌。
那些曾經與木靈走得近的家族幾乎是人人自危。不過最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先前發生了這麼大的事,這位新上任的「代理族君」卻沒有處置她的正夫溫二郎,還日日將他帶在身側,精心呵護著。
想到溫二郎被族醫診出有孕時,這位二當家的都已經躺床上昏迷許久了,她們便覺得這位二當家頭上的顏色有些鮮嫩,都默默在心裡感嘆這位溫二郎還真是藍顏禍水。
不過這木家的人的審美還真是統一,明明要論美貌,那溫二郎雖也算有十分姿色,可與謝家郎君相比卻也是有些差距的。怎麼這兩姐妹一個個的都為他神魂顛倒呢?
前一個為了這溫二郎差點殺妹休夫,這一個頭上草原一片還是把人當寶貝捧著。
就叫人不解。
可不解又怎麼樣?當著人家的面還不是得奉承著。
畢竟木大沒了,現在也就只有木二能進行祭祀的儀式了。哪怕她們心裡也不清楚這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儀式,但若是儀式出了問題,整個花靈族都會被毀滅的觀念卻一直根深蒂固的根植在她們的腦海之中。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