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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飲歌的臥房極其簡單,除了書架上有幾本書以外再無別的裝飾。屋裡有些冷,被子也薄。
賀衍把人放到床上,無論謝飲歌說什麼都不肯替他解開點穴。他先是把門關好,再把剛才收繳來的酒倒進了炭盆裡,裝上炭點燃,屋裡頓時暖和了許多。
「你到底想做什麼?」謝飲歌已經放棄掙扎,「莫不是要睡了你小叔?」
聽了這話,賀衍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咳嗽得雙臉通紅,像是心虛一樣。
謝飲歌:「……」原來你這兔崽子心中真敢這樣想。
一直到賀衍爬上床,他的臉也一直是紅紅的,退不下去。
「這回該替我解開了吧。」謝飲歌用餘光瞥著自己身邊的少年,「不就是想和我睡覺,直說好了。」
謝飲歌的身上還帶著淡淡的酒氣,摻雜著他身上薄荷一般的味道,反而格外的好聞。他這麼一說話,賀衍的臉更紅了,可謝飲歌仍然喋喋不休的試探他的底線。
賀衍伸手一指,桌子上的油燈立馬熄滅。謝飲歌還打算說寫什麼,沒想到嘴唇碰上一個柔軟的東西。緊接著一個濕潤柔韌的東西頂進了他的口腔,強迫著他的舌尖與之摩擦。
「賀……衍!」謝飲歌沒想到這一次賀衍這麼大膽。
然而賀衍選擇了不理會他,繼續強行親吻著他。柔軟濕潤的舌尖纏綿的摩擦著,急促的呼吸聲彷彿帶著火焰,令人不自覺的沉醉在這種美好的感覺裡。
謝飲歌只沉醉了一瞬間,他用力咬了一下賀衍的舌尖。淡淡的血腥味在兩個人的口腔裡瀰漫。結果賀衍親吻的更兇,像是要把身下的人吞吃入腹。
「小叔……」賀衍又被咬了一口,最終還是放棄了。他有些不甘心的在謝飲歌胸口上輕點兩下。
謝飲歌感覺身體一鬆,稍微活動了一下四肢。被長時間點穴不得動彈,四肢略微有些麻痺感,但是並不影響什麼。
「膽子倒是越來越大。」謝飲歌的聲音明顯是生氣了。
賀衍連忙起身跪在一旁,話都不敢說。
「罷了,就這麼睡吧。」謝飲歌似乎是想起來什麼,語氣突然鬆了下來。
當年小賀衍來的時候夜裡自己睡害怕,一直和他一起睡的。那時候除了進宮的姐姐,謝飲歌家裡……也是一個親人都沒有的。小賀衍依賴他……他又何嘗不依賴賀衍。
賀衍先是一愣,然後立馬拉開被子蓋上,倒在謝飲歌身旁,生怕謝飲歌反悔。他這樣幼稚的動作反而引得謝飲歌一聲輕笑。
直到現在……謝飲歌也不得不承認,他還是依賴賀衍的。
第二日沈初是被早上的爆竹聲叫醒的。難得過一個年,不管是達官貴人還是平頭百姓都高興非凡,早早的開始放爆竹。
昨夜睡得有些晚,沈初迷迷糊糊的聽著外邊的聲音,往蕭煜的懷裡縮了縮。面前的懷抱十分溫暖乾燥,帶著一股龍涎香的味道,讓他格外的安心。
不是……等會兒?蕭煜懷裡?沈初猛地驚醒,一睜眼眼前就是蕭煜的胸膛,而他正埋在蕭煜懷裡。一抬頭蕭煜正一臉無奈的望著他,眼神乾淨又清澈。
他怎麼又和蕭煜睡到一起了?感覺自從他做過防崩皮任務和男主一起睡覺之後就經常性的和蕭煜一起睡了。雖然兩個人都是男的,但是沈初總覺得有點害羞。
「若是困再多睡一會兒。」蕭煜低頭輕輕吻了一下沈初的頭髮,「今日宮中有許多事要做,我忙不開,等午後若是有空親自送你回去。」
「不必麻煩殿下,我……」沈初剛想說自己回去也可以,下一瞬就被蕭煜捂住了嘴。「嗚嗚嗚?」
「思歸既然除夕來尋我,我自然要親自送思歸回去才是,不然沈侯爺會怪罪於你。」蕭煜神情認真的說,「若是思歸無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