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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得讓人憐愛。
布魯斯:不滿程度200。
下午三點,韋恩莊園迎來了完全陌生的訪客。
阿爾弗雷德滴水不漏地走出去迎接客人,一邊引著肯往會客廳走,一邊終於切身體會到布魯斯為什麼會這麼抗拒希斯莉和此人見面。
一米九的男人身上每一個部位都精壯結實,充滿了冰冷的攻擊性。他穿著一身暗色工裝褲、柔軟的棕色皮鞋,臉上的面具連縫隙裡都有陳腐的味道,像恐怖片裡的惡鬼從片場活生生跑了出來。
「或許您會需要一杯茶?」老管家眯起眼睛,用一種溫和的口吻和這位客人說話。
肯:可可愛愛,沒有腦袋。
他坐在那裡,不說話,也不比劃手語,除了偶爾輕輕搖頭和麵具裡的呼吸聲,就像一尊沉默的雕像。
把他和希斯莉同框,不知道有多少人第一眼會覺得,這個男人一隻手就能扼死兩隻希斯莉。
「希斯莉小小姐很快就會過來,她在睡午覺。」等了一會,見他沒有反應,老管家道,「您還需要什麼嗎?」
肯這次有了些反應。好像只有希斯莉這個名字才是觸動他的開關,面具下的藍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阿爾弗雷德,聽他還會不會說出什麼更多的東西。
「——肯!」
會客室的門吱呀一聲開了,希斯莉踩著外面的陽光,飛快朝這邊跑來。
她臉上的笑容燦爛又甜蜜,裙擺在風中飛揚,如同一隻歡騰的小鳥;肯也習以為常地伸出手臂,一把將她抱起,又把她穩穩放下,熟練程度彷彿做過千次萬次。
阿爾弗雷德:不動聲色jpg
他退了出去,關上門,並決定每隔十分鐘就進去送一次小甜餅,再添一杯茶。
門一關,希斯莉就笑倒在另一個自己懷裡。
「你看見了嗎?」她咯咯直笑,眼淚都笑出來了,「我們好像現代劇版本的羅密歐與朱麗葉。」
——羅密歐和朱麗葉都是一個人演。
肯給她掰了一塊小甜餅吃,替她小心翼翼接著,一粒都沒掉在紙上;希斯莉則枕在他的大腿上,讀她的小說。
只是失去了肯一個上午,希斯莉卻覺得她像是失去了他大半年。
「你去紐約做什麼啦?」她笑眯眯地問。
——我找了一處安全屋。肯告訴她。
——以後明面上,我就可以從紐約到哥譚自由往返。
肯向來是行動力和魄力超高的典範,和他記憶共享的希斯莉可以明確看見,這間地下室的兩居室已經被裝修的有模有樣,有洗手間、浴缸、衣帽間和小小的廚房,在地下室門前種著三棵紫丁香,天窗裡透到室內的光也足夠亮堂。
希斯莉:心動jpg
——有時間我們可以一起去。肯拍拍她作為安撫。
在肯視角的紐約也和希斯莉對記憶裡的紐約不太一樣。
希斯莉還記得她對夏日紐約的落日印象,可在肯的視角里,紐約已經逐漸涼了下來,他一個人走自己的路,做自己該做的事,像個過分沒有存在感的影子。
梅菲斯特是,亞巴頓也是。
希斯莉只有和自己在一起才會最大程度的快樂起來。
阿爾弗雷德再進去添茶時,兩隻希斯莉已經雙雙睡著了。
希斯莉本體枕著肯的大腿,在結實的肌肉上睡得超響。肯為了睡覺,這時候也摘了面具,過長的蓬鬆金髮垂了下來,遮住他的眼睛,露出蒼白的一小半臉。
阿爾弗雷德吵醒了肯,沒能吵醒希斯莉。
希望本體能難得的多睡一會,肯睜開眼睛,微微指了指希斯莉,示意阿爾弗雷德也一樣放輕動作。等老管家把茶添好,他的眼簾微微顫了顫,最終也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