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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太宰話中的那兩個詞激起一身雞皮疙瘩,頓時什麼遐思也沒有了,一臉無語地看著他。
太宰繼續笑著補充道,那張怎麼看都很英俊純良的臉,我怎麼看都很不順眼,「啊對了,我剛剛錄音了哦。」
我早就習慣他這種發現別人痛點還要再戳兩下的性格,淡淡地說,「隨便你。」
只要當事人不在意,那太宰治自然就會覺得沒意思。
太宰不太滿意我的反應,表情垮下來,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鳶瞳又躍入細碎的光,明亮熾烈,「忘了說,本來我來這是要送你一個東西的。」
他的語氣十分平常,和談論天氣沒什麼區別。我趁機抬腿翻身坐到旁邊,跟他拉回正常的社交距離,「什麼?」
太宰拿出一個巴掌大小的天鵝絨首飾盒,裡面安靜地躺著一串墜著紅寶石的鏈子,寶石有好幾顆,最大的那顆呈水滴狀,其餘寶石以某種樣式環繞著它,在燈下流光溢彩,看款式好像不是項鍊。
「是背鏈嗎?」我試探地問道。
「對。那天我們去店裡,最後不是沒買什麼嗎。我發現,你全程都沒有把目光投向這條背鏈所在的專櫃哦,所以我就挑了它。」太宰沒直視我的臉,儘量用漫不經心的語調說著。
明明這個時候不說話會更好吧。
我把浴袍的腰帶弄鬆了一些,向下拉了拉背後的衣料,露出一小段肩背,太宰湊近替我戴上,我自己是看不到什麼光景的,只能感受到冰涼玉潤的觸感。
我抬眸的時候,太宰正用專注到接近失神的眼神凝視著我,接觸到我的目光,他回過神來,嘴角上揚,笑意清爽而溫和,輕輕地說了一句「好看」。
……我又重新被這個眼神這個笑這句話帶得心旌搖擺。
我望著他的眼睛,卻是嘆了口氣,說了一句在別人聽來莫名其妙的話,「遇見你真是花光了我所有的運氣。」
太宰愣了愣,笑容仍未散去,「你知道這句話被用來形容什麼關係的人嗎?」
我說,「嗯。」
他別開臉,小聲嘀咕了一句,「你怎麼又犯規了……」
太宰像是有點不自在,想找別的事做一樣,翻開了桌上的那本羅曼羅蘭《約翰克利斯朵夫》,剛好就是被我批註的標籤頁,上面寫著:
【大部分人在二三十歲上就已經死去了,因為過了這個年齡,他們就只是自己的影子,此後的餘生則是在模仿自己中度過,日復一日,更機械,更裝腔作勢地重複他們在有生之年的所作所為,所思所想,所愛所恨。】
太宰展顏露出一個清淺的笑,轉頭對我說道,「很巧,我想的也是這段話。」
—番外三春未老 完—
作者有話要說:
情話。
結尾可以理解為【遇見你後我成了「大部分人」之一,很不幸】,也可以是【每一天都有嶄新的發現,每一天都參與、滲透對方更多的人生,很不幸】。
聰明人真好,每天換著花樣表達我喜歡你。
番外評論驟減qaq但我自我感覺這幾章手感挺好的x
補個底特律pa的腦洞:
太宰是自我覺醒後第一時間選擇自毀的仿生人,綾小路是人類,是模控生命管理層,同時也是仿生人思維模式的模板之一。
綾小路出逃模控生命後,在潮濕陰冷、泛著雨的街道上遇到了即將啟動自毀的太宰治……
(放出來供大家腦補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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