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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趁我和谷崎說話的時候翹班了!他自己的工作完!全!沒有做啊!」國木田獨步有些抓狂,「當初邀請他加入的時候可沒有說過他是像芥川一樣,一看到檔案啊報告啊就會逃跑的傢伙啊!」
「太宰的話,可能是有什麼事吧,應該不會無緣無故翹……」
織田作之助這句話越往後說,腦海里關於對方在異能特務科邀請他一起翹班的畫面就越清晰,於是他下意識地住了嘴。
國木田獨步見他話不說完,有些奇怪:「啊?」
「……沒什麼。」織田作之助岔開話題,「為什麼要我打?」
「社裡所有空閒的人我都讓他們試過了,可那傢伙每次都是直接把電話掛了。你不是他的舍友嗎,再說你們關係那麼好,他應該不會掛你的電話。」國木田獨步好像是被氣到胃痛,揉了揉自己的腹部,「等電話接通了,你就讓他趕緊回來。」
織田作之助點了點頭,邊撥打電話,邊亂七八糟地想著對方剛才說的話。
[我和太宰……關係好嗎?說起來,從異能特務科回來之後的這幾天,太宰好像心情不錯,連「自殺」之類的話也很少提了,住在一起將近一週了,我和他相處得雖然也很愉快,也沒有產生什麼矛盾,但,這樣的關係,能夠算作好嗎?]
[好像和其他同僚的關係沒什麼區別吧?]
然而直到他的想法告一段落,他手上的電話也沒什麼動靜——
太宰確實沒有掛他的電話,他只是沒有接而已。
國木田獨步看著手機皺眉道:「這傢伙連你的電話也不接?」
織田作之助卻覺得意料之中,甚至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慨。
方才腦海中的所有雜七雜八的想法都在一瞬間消失了,他搖了搖頭,「太宰可能在忙什麼吧。」
然而他話音未落,原本因無人接聽而結束通話的手機卻突然再次響了起來。
螢幕上顯示,是對方打過來的。
這次輪到國木田獨步生出「我就說嘛」的感慨了。
織田作之助愣了下,接起電話,「太宰?」
對面傳來對方有些活潑的聲音:「你剛才給我打電話了,怎麼啦?」
「啊,是。」織田作之助看了國木田獨步一眼,說道,「國木田前輩希望你能回來把工作——」
他的話被電話裡傳來的一聲尖叫打斷,聲音之大連旁邊的國木田獨步都聽的一清二楚,讓他直接變了臉色。
那聲音雖然有些啞,但仍能夠聽出其中的驚嚇和恐懼。
織田作之助愣了愣:「太宰?」
「啊,我在聽呢。」太宰治的聲音聽起來倒和之前無異。
織田作之助:「你那裡怎麼了?」
電話裡的背景音亂糟糟的,像是有很多人在說話和走動,太宰治有片刻沒說話,而與此同時,嘈雜聲漸漸變小,似乎是他離遠了些。
「也沒什麼,就是我選取的自殺方法嚇到了某位小姐。」太宰治嘆氣,「不過你不用擔心啦,谷崎君在這裡呢。」
「你在哪裡?」織田作之助向國木田獨步示意了一下門口,見對方點頭,他立刻向外走去。
「我麼,」太宰治道,「我在離偵探社最近的那個便利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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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田作之助到便利店的時候,門口停了一輛警車,旁邊的警察正在打電話,模樣乍一看上去有些眼熟。
但織田作之助對於不在意的人向來沒有認真記過,所以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他正要進去的時候,看見兩個警察將一個男人架了出來。
這男人滿臉是血,脖子上還有被人掐過的痕跡,雙眼禁閉,似乎已經失去了意識。鑑於他模樣實在太慘,織田作之助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