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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猜想的話,從時間軸上看去,高二男生的失蹤與學生會長間隔一天,學生會長與高二女生間隔兩天,而高二女生與市長千金間隔三天,是有規律可循的。
但是……
「哪一天?在學生會長失蹤的前天?」見織田作之助點頭,國木田獨步便道:「我問過那個高二男生的家長了,她說那位學生其實偶有不回家的現象是正常的,只是大多是一兩天,連著三天的時間很少,但也不是沒發生過,因此家長其實一開始並沒有想到失蹤這件事。只是班主任恰好來問,再聯想到學校的情況,這才慌了。」
他皺著眉,「雖然那名男生如今確實失蹤了,但具體時間還不能確定。」
「我倒覺得就是那天。」川田突然接話道。
國木田獨步:「為什麼?」
川田本不想解釋,但當他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到太宰治手中的兔子上時,他的神色微微一暗,低下頭沉默片刻,還是開了口。
「因為他那天,本來是想來找我的。」
國木田獨步不解:「你認識他?你不是和市長的女兒一個班嗎?他找你幹什麼?」
川田突然笑了一下,還未完全脫開稚嫩的臉上閃過極快的恨意與諷刺,「就是因為我和她一個班啊,他遵循學生會長的意思來——教訓我。」
[校園暴力?!]
國木田獨步腦海里閃過這個詞,神情愈發嚴肅,他仔細詢問了這件事,從川田的回答中,大致拼出了有關他、市長千金、會長以及那個不良之間的故事。
川田原本只是橫濱高中二年級一個普通的學生,因為身體瘦弱,成績也不理想,再加上沒什麼家庭背景,很快便成為了那些不良眼中欺負的物件。川田很清楚,老師眼裡只有那些能夠為學校帶來升學率的好學生,他這種差生即使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不會有人管的,所以他從沒想過將此事揭發出去。
直到學校來了個轉學生。
她漂亮,家境優越,學習好,又沒什麼架子,學校內自然不乏有人巴結她,就連學校組織的活動中,學生會長都對其青睞有加。
可或許是轉學那天便看見了川田被人欺負的場景,這位小姐在「冷落」一眾仰慕她的人之外,還偏偏對川田這個「透明」人頗為關照,這自然引起了旁人的不滿。
最明顯的,便是那些不良慣常的奚落嘲諷,換成了拳打腳踢。
「不過也要『感謝』他們這麼對待我,才讓我有機會從那些人說漏嘴的話裡,聽到了他們和會長之間的關係。」川田道。
誰能想到,表面上光鮮亮麗的學生會長,背地裡卻和不良有牽扯呢。
國木田獨步面色陰沉,沒有說話。
倒是太宰治在聽完他的故事之後,說道:「這麼看,你與這四個失蹤的學生中的三個都有關係啊——這失蹤一事怎麼看起來像是你設計的。」
國木田獨步氣得一瞬間瞪向他。
[能將受害人瞬間想成嫌疑人,這人的腦袋瓜到底是怎麼長的!]
第7章 橫濱高中案(四)
不過聽到太宰治這麼說,川田面上卻沒有國木田獨步所設想的那種,被人誣陷的惱怒或是難過,他只是看著對方,面無表情地道:「我倒希望這些是我設計的。」
語氣中有著淡淡自嘲。
聞言,國木田獨步變了臉色。
他盯著川田,神色認真:「少年,解決事情的方式有很多種,而『同歸於盡』則是最劣等的一種。你尚且是個孩子,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大可向成年人請求幫助,我們會有更好的解決方式,哪怕我們解決不了,也永遠輪不到你一個未成年人來承擔。你要記得,自毀永遠是軟弱者採取的選擇,你還沒到十八歲,任何人都沒權利讓你的人生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