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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林清清的話,他趕緊別過臉,背對著她,「好……好吃。」
「是什麼味道?」林清清輕聲問道,這麼短的時間也不知道有沒有嘗到。
「甜……」
裴弈被林清清問得四肢混亂,整個人都不知道怎麼辦是好,腳下走得飛快。
這種事,這種事,好像……不該……不對……
哐當一聲,沒看見腳下的石頭裴弈整個人在平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拍了拍衣服上的泥土,他整個人像煮熟的蝦一般逃竄著跑了出去。
林清清看著裴弈通紅的脖頸,飛速逃離的身影,拍了拍自己滾燙的臉頰,好像……
把人嚇跑了……
是不是太過了,不過她真的,真的,好想裴弈也吃到這麼好吃的糖葫蘆。
舔了舔殘留著裴弈冰涼觸感的紅唇,她想將天底下所有的好東西都分享給他。
裴弈通紅著臉鑽進了馬車,架著馬車的阿肖見少爺反常的樣子皺了皺眉頭,「少爺,你可是有哪裡難受?」
哪裡難受,裴弈伸手摸了摸自己微涼的薄唇77zl,柔軟香甜的觸感彷彿還殘留在上面。
裴弈身體滾燙,只感覺渾身血液在筋脈裡奔湧,喉結滾了滾,看了看下/身被頂起來的的衣衫。
大概只有這裡硬得讓他難受……
「我沒事,回府……」
裴弈掀開窗簾在馬車上吹了一路的冷風,下了馬車後還感到自己渾身發熱,心中又酥又軟,走回府的每一步彷彿都踏在雲上,不真實的厲害。
「少爺,宋少爺找您。」
一進府裴弈便聽見下人的稟告,這才從恍惚如夢的感覺中掙脫出來,看了眼自己沾滿泥土的衣衫方才覺得渾身不自在。
———
宋書意接到訊息林欣顏再次下了大牢時,正在勸說父母讓他娶顏顏。
頓時他整個人失了聲,突然再也開不了口。
拿著父親退婚時罵他的那封信,他突然覺得自己失去了所有力氣。
為什麼…為什麼又進去了…
他再去找誰將她撈出來?
他想了一圈,看著大廳裡年邁的父母突然覺得自己根本開不了口。
辭別父母,他一個人回到了安置顏顏的院子。
她喜歡優雅的蘭花,所以他在這裡種了許多,有名貴的也有便宜的,有稀有的也有普通的……形形色色的蘭花塞滿了院子。
他走進顏顏的廂房,第一個看見的是掛在裡面的鳥籠,他送給她的那隻鳥籠竟然空無一物。
質問了院子裡的丫鬟,才有丫鬟戰戰兢兢地跪著說:「是林姑娘弄死了,埋在了蘭花下。」
宋書意不敢置信,他用手直接扒開了蘭花掀開泥土,看見了那瘦弱的屍體。
它的死狀極其詭異,竟是被人生生掰斷了頸骨。
宋書意捧著小鳥僵硬的屍體,跪在地上,突然淚如雨下,失聲痛哭。
他所愛的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他心中難受得厲害,痛苦萬分,他不知道和誰訴說,也不知道能告訴誰。
他不能告訴父母,他不想再讓父母擔心,他不能告訴朋友,他那群小弟都傻得很,也沒有喜歡的人。
不知怎麼他突然想到了裴弈,裴弈,有喜歡的人,他那麼聰明,或許能告訴他該怎麼做……
裴弈換了一身衣服出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宋書意坐在椅子上失魂落魄的樣子,「怎麼了?」
「裴弈,你…」宋書意回過神,「若是你喜歡的人不是你想像的樣子怎麼辦?」
裴弈皺了皺眉,他從沒想像過自己喜歡的人是應該是什麼樣子,好像是見了林清清之後,他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