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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採不知道今天做錯過什麼事遭了報應,亦或者自己的求偶期突然要來了,擱置了一晚上都無法消停下去。
他反思了一下飲食方面,覺得除了人類加工過的生蠔,都是一些平常吃的東西。
……吃八個生蠔會這樣難受?
他委屈地蜷縮在被子裡,右手下意識地往下探,再依循記憶摸索了會。
那段記憶很朦朧,他茫然地去回想,試著順從本能去照做,卻始終不得要領。
弄髒了一條內褲卻依舊覺得不夠,總是差那麼一點。
和昨晚玩手機根本不是一個難度,現在為了不驚醒蕭遠敘,他在受不住想嗚咽時,只能咬住被角。
即便是這樣,他照樣擔驚受怕。
衛生間已經去過兩趟,蕭遠敘也問過他是不是鬧肚子,再去的話肯定會被發現端倪。
壓不住體內的躁動,又要束手束腳,他快被逼瘋了。
聽著近處蕭遠敘的呼吸聲,自己眼前不斷地閃回片段。
光線幽暗的房間、支配著自己的雙手、一直停留在身上的視線……
實際上,瀕臨越界邊緣的並不是他一個人。
路採想要掩飾的小動靜根本沒藏住,妄圖剋制又剋制不住的抽吸聲時不時在耳邊響起,比直接袒露出來更撩人。
蕭遠敘感覺裝不下去了,但路採比他搶先一步。
「蕭老師。」路採輕聲嘀咕。
這麼一說就明白了,這位差生記起了那晚的「教學」,但根本沒學會。
他把腦袋抵在蕭遠敘的頸肩,似親暱似討好地蹭了蹭:「老師,能……能不能重新教我一遍呀?」
第25章
返程前的早飯是在自助餐廳吃的,蕭遠敘一邊繫好袖釦一邊正要去坐電梯,被路採揮了揮手示意先走。
路採輕聲催促:「你先去,我過幾分鐘再過去。」
人還沒大紅大紫,這點危機意識已經有了。
蕭遠敘笑了下,但一時沒動。
「董哥不讓我和你一起玩,走太近的話他會講的。」路採解釋。
蕭遠敘淡淡道:「不讓你玩,你還跟我一起睡?」
路採想說自己最開始明明是被逼無奈,綁上了道德的十字架,善良地收留對方兩晚。
轉而再念著昨晚種種,他不吱聲了,光用濕漉漉的眼睛望向對方。
那雙眼睛在夜裡流了不少眼淚,現在還泛著點紅,不是因為傷心難過,是受不了重重疊疊的刺激。
蕭遠敘微微低下頭,打量著路採,也同樣不講話。
過了十秒鐘,路採主動開口道:「我在叛逆期啊,不聽話很正常吧!」
蕭遠敘很捧場地擺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說:「問題少年可以賞臉聽我的話嗎?」
路採磕磕絆絆道:「好啊。」
「那你先下樓吃吧,長個子的階段不能餓著。」蕭遠敘道,「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事沒處理好。」
理由那麼充分,路採沒辦法推拒。
他被理解和包容,同時又似乎被掌控,一舉一動都暈乎乎地照著男人的心意做。
吃飯的時候,董哥問他昨晚睡得怎麼樣,他心虛得嗆了口水。
「瞧你活蹦亂跳的。」董哥道,「年輕人就是不一樣,我昨天熬個夜累得骨頭都要散架了。」
路採此地無銀三百兩地澄清:「我昨晚很早就睡了。」
「哦對了,《前方已到站》的預告你看了沒有?」董哥問,「梁杭銳cue你了。」
《前方已到站》就是路採將去做嘉賓的綜藝,而fourth的吉他手姓梁,叫梁杭銳,和主唱從小是鐵哥們,小時候一起扔泥巴,長大了共同做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