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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再叫一遍。」席淵溫柔的哄著他。
徐北陸把自己的臉埋進席淵的肩膀上,如他所願的叫了一聲,心裡想的卻是待會有你好受的。
」老公。」聲音又軟又媚,讓席淵恨不得現在就把他給辦了。
席淵低下頭看他,雙手條件反射的把他抱住,鼻子嗅到一股淡淡的牛奶味,再看了一眼徐北陸潮紅的臉和他此刻的狀態,席淵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分明就是又喝了牛奶醉奶了。
但是經過上次徐北陸知道自己醉奶後,對於牛奶可是敬謝不敏,恨不得看見牛奶就躲著遠遠的,遞到他手邊的牛奶他是喝都不喝一口。
除非……席淵無奈的望著懷裡已經開始動手動腳的徐北陸,默默的嘆了一口氣。
就在他思考的時候徐北陸雙腿環住他的腰,兩條胳膊緊緊的抱住他的脖子,湊近他的耳朵,紅著臉,喊道:「啊,豬耳朵。」說完,就一口啃了上去。
不要企圖和醉了的人理論,席淵忍不住悶哼一聲,歪著頭想要把自己的耳朵從徐北陸的嘴裡拯救出來。
但徐北陸又怎會讓他如願。
留有一絲清明的腦子還惦記著自己要報仇。
牙齒輕輕咬著席淵的耳垂,眼睛往上一瞅,滿意的看著自己留在他耳廓上的牙印。
太輕了,應該重一點。
想著徐北陸的小虎牙一用力,成功的在口腔中感受到了一絲血腥氣。
席淵:「嘶~」
等到了這個時候席淵總算是明白了徐北陸的心思。
他還惦記著自己中午把他的嘴唇咬破了,弄得他下不來臺,所以才會故意喝牛奶,以醉奶的形式來暗戳戳的復仇。
「果果,放開。」席淵拍了拍徐北陸的屁股。
本身就喝了幾口牛奶的徐北陸用他僅剩的一絲清明控訴著席淵:「你,拍我,屁股。」
「啊啊啊,老子的屁股,是你拍的嗎?」徐北陸待在席淵的懷裡憤怒的晃著自己的雙腿,他本身醉了,再加上自己的小心思,力氣大的直把席淵晃的嗵的一聲給倒在了不遠處的床上,再加上他的體重,席淵是實實在在的受了這麼一下。
所幸席淵一直往床那邊挪,要不然那可是直接倒在了地面上,滋味可想而知,而徐北陸正是瞄準了這一點,他還沒有那麼喪心病狂。
徐北陸無辜的抬起頭看著他,先發制人的說:「是你先打我屁股的,不怪我。」
席淵的鳳眸直直的盯著他,臉上的表情也消失了,就這麼面無表情的和徐北陸對視。
被他注視的徐北陸心裡一慌,從他身上翻下來,伸手拍了拍他的身體,倔強的說:「不怪我的。」
話落,生怕席淵站起來找場子,連忙慫的一批雙手從床上一把摟起毛巾被和枕頭,腳下不穩的就往出跑。
床上的席淵換了一個姿勢,右手撐著頭平靜的看著他害怕的抱著自己的東西左右亂晃的跑出臥室,快出門的時候還把桌邊的牛奶給撞倒了。
兩人的視線都看向倒在桌面上的牛奶盒,察覺到席淵的目光,徐北陸慫唧唧瞟了他一眼腳底抹油似的溜走了。
隨著隔壁屬於王子的小房子傳來開門關門的聲音,席淵這才坐起身,掀開自己的衣服一看,胸口果然青了一塊,是徐北陸的頭撞到的。
無可奈何的伸手摸著自己耳垂上的傷口,席淵哭笑不得想,徐北陸就沒有想過除了他誰會咬他的耳朵,明天一出門,大家的眼光肯定是會落在他的身上而不是自己的身上。
空氣中傳來一聲輕嘆。
席淵走到桌邊扶起倒在桌面上的牛奶盒,拿起時手微微一滯,晃了幾下後,他的心裡有了一些想法,扭開瓶蓋後往進一看,果然,如他所想一瓶牛奶只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