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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以羨看她一臉嚴肅的問這個問題,繃著的表情鬆了下來,一點兒不隱瞞,坦白道:「我們在一起了,就她前兩天受傷的時候。」
雖然已經猜到,但任悠然還是不可避免的懵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氣,定定看著眼前的摯友,一字一字認真地問她:「你想好了嗎?」
顧以羨很堅定:「想好了。」
任悠然的表情管理有一瞬間的崩壞,是沒藏好的悲傷。
顧以羨:「?」
這是什麼表情?就像是顧以羨對她始亂終棄了似的。如果不是太瞭解她,知道她早就脫單有物件了,而且對夏之晴情根深種,顧以羨都要懷疑她是不是暗戀自己了。
「你這什麼表情?」顧以羨一臉莫名地看著她,「我脫單你不高興?」
任悠然把心底翻湧的悲傷壓下去,那些情緒重新藏好,說:「沒有啊,你脫單了我都想放掛鞭炮慶祝!」
顧以羨見她神色如常,再次輕鬆起來:「就是說,等案子忙完帶我女朋友請你吃飯,你也帶上你家那位。」
任悠然扯出個笑,同意道:「好。」她頓了頓,像是不死心似的,又問了句:「以羨,你覺不覺得,燕法醫像什麼人?」
顧以羨奇怪地看她一眼:「像什麼人?」
任悠然張了張嘴,「楚言」兩個字在唇齒間滾動一圈,最後重新嚥了回去。
「沒什麼。」任悠然撇開視線。
顧以羨盯著她:「悠悠,你不對勁。你和燕歸是不是有什麼事?」她不遲鈍,也不傻,任悠然對燕歸有很微妙的感覺,她身為這兩人的愛人和朋友,看得比任何人都清楚。
「沒有。」
顧以羨還是直視她,眼神似乎是不想輕易讓這個話題過去,想要刨根問底。
任悠然默了默,最終搖頭苦笑:「燕法醫像我的一個朋友,她也是個法醫。」
顧以羨眼珠轉了轉,說:「沒聽你提過。」
任悠然:「她已經……不在了。」
顧以羨看清她眼底的悲傷,明白這位朋友應該是已經犧牲了,她不想戳任悠然的傷疤,於是不再繼續追問,只是把話題重新引回燕歸這裡:「我不認識你那個朋友,我不覺得燕歸跟誰像,我喜歡她,所以跟她在一起,就是這麼簡單。」
任悠然垂著眸子,最後認命似的嘆了口氣,笑道:「是啊,是我想多了。」
原來那些回憶真的成了再也回不去的曾經,而事到如今,任悠然比任何人都更加真切的感受到,顧以羨是真的忘記了楚言,她的感情也有了新的歸屬。
而這世上最後還記得楚言、想要為這隻冤死的風箏洗脫罪名的,竟只剩下她和張延旭兩個人。
任悠然意識到,自己真的不得不接受楚言再也回不來的事實。即便將來k社瓦解、老鬼伏法、冤情得以洗清,楚言也已經永遠離開了。
見任悠然又沉默了起來,顧以羨問:「你讓我留下不會就是想說這些吧?」
任悠然被她點醒,總算想起自己最初的初衷,一拍腦門兒,說:「不是,我本來是想說案子的事兒……這一打岔我差點兒忘了。」
顧以羨一言難盡地看著她:是你自己在不停打岔。
「所以你到底想說什麼?」
任悠然道:「想跟你說去『幽冥迷色』酒吧布控的事。」
終於進入正題,顧以羨表情也嚴肅起來,道:「你說守株待兔,你是不是有懷疑的人?比如這家酒吧的老闆?」
任悠然從電腦裡調出一張聊天記錄的截圖:「別的不說,這家酒吧涉嫌販毒是真的。」
聊天記錄是她安排對那個□□群進行調查的偵查員截圖的,上面的內容是幾個谷玉樹的群友們透露的,雖然不直白也不詳細,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