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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了嗎?」
「變了。」
「我完全沒感覺哎,話說嚴顧怎麼和你一起回來?」
聞言聞祁一頓:「他啊,還在忙,可能要遲些回來吧。」
程默生和聞櫟一齊到了零食區,還能感覺到身邊人興致不高,似乎一遇到聞祁就蔫了。
他盲目地指了兩袋薯片讓程默生扔到籃子裡,程默生拎起薯片袋子的一角:「這是黃瓜味的,你不是不喜歡黃瓜味的薯片嗎?上次買錯的那一袋還是我幫你吃掉的。」
聞櫟:「什麼時候?」
程默生:「放玄關的那包。」
聞櫟:「我說我要扔垃圾時怎麼找不到它了,原來是被你偷吃的!」
程默生:「千古奇冤,我和你說了但你那時在睡覺,可能是沒聽見吧。」
聞櫟倒不在意程默生拿了薯片吃,他更好奇另一方面:「原來醫生也會吃薯片嗎,我還以為醫生都不會碰這種膨化食品。」
程默生:「確實不太好吃。」
聞櫟:「啊?」
「我是說黃瓜味的,還買嗎?」程默生捏起薯片袋子在聞櫟眼前晃晃。
「不買了!」聞櫟說。
一個家裡至少得有一人喜歡黃瓜味,不然一包薯片這麼貴,買回去太浪費了。
裝了滿滿一籃子的零食,程默生換了推車,去三樓再買些新鮮的蔬菜和裡脊肉,不管怎樣先把聞櫟明天想吃的炸豬排買好原料。
逛完三樓,程默生推著小推車結了帳,準備和聞櫟回停車場時又看見了三樓與四樓間扶梯上的鄭聞二人。
距離隔得不遠,但扶梯上那兩人沒往這邊看,程默生看著二人交談甚歡的模樣,忍不住多問了句:「你那朋友和聞祁也認識?」
聞櫟左手拍右手,右手拍左手,自己和自己玩得起勁,聞言「嗯」了聲:「關係應該挺不錯的吧。」
程默生覺著這關係有些亂了。
聞櫟想想,說:「回車裡和你講。」
說起鄭離鈞和聞祁,他們其實是髮小。發小有三人,鄭離鈞,聞祁,和嚴顧。
這些也是聞櫟後來聽來的,他和嚴顧在一起那段時間,可不知道嚴顧還有個心心念的髮小。
嚴顧不說,鄭離鈞也不說,他們都把他蒙在鼓裡。之前就說過鄭離鈞這人有亂牽紅線的毛病,聞祁出國多年,嚴顧戀戀不忘,無意間認識了和聞祁眉眼相似的聞櫟,起了興趣,鄭離鈞便以為發小終於放下過去,展望未來,於是為二人牽線搭橋,美滋滋地以為自己促成一樁喜事。
後來嚴顧攜款跑了,留下一家空殼公司,鄭離鈞才知道事情錯的有多離譜。
怪不得當初嚴顧堅決反對他入股。
這是專坑一人啊。
聞櫟也不知這是什麼仇什麼怨,上大學因為年紀小被孤立,談了個戀愛還被騙,他似乎和京都這塊地就風水不和。他氣鄭離鈞什麼都知道又什麼都不說,鄭離鈞支支吾吾解釋半天,說是希望他們能好好處下去,才沒說嚴顧還有個初戀。
「後來我們冷戰了很久。」聞櫟靠著車窗,「有年我家那的醫院建議我帶我媽來大醫院看病,她病情惡化,若是還在家裡的醫院恐怕撐不過多久。但是我離開京都太久,回來後竟手忙腳亂,偶然間撞見了鄭離鈞,他幫了我很多,我們都沒提過去的事,卻又重新做回了朋友。」
只是沒以前那麼交心交肺了。
誰知道他又隱瞞了什麼呢。
他倒是不怪鄭離鈞今天遇見了聞祁沒告訴他,他和聞祁的關係本來就尷尬,根本不認識的兩個人被相似的眉眼捆綁在一起,想想就煩透了。
只是他知道鄭離鈞不是他貼心的朋友,卻是聞祁貼心的朋友,他們從小一塊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