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頁(第1/2 頁)
程默生:你惹他了?
安慈休:別冤枉我!和我沒一點關係!
程默生:哦。
安慈休:我就看見一個後腦勺,聞櫟說是朋友,但哪有見朋友是這樣的表情。
聞櫟的朋友。
據程默生所知,也不過兩位,一個鄭離鈞,一個謝巡。
鄭離鈞不聯絡了,剩下一個謝巡,人傻了點,聞櫟見他也不會不高興。
程默生忙裡偷閒,掰正趙行君探過來的腦袋,竟耐心地回了安慈休:知道了,今晚回去會哄的。
安慈休嘖嘖稱奇,戀愛帶給人的變化真大。
安慈休的總助為他定了明天的機票,他依依不捨地和西施說了再見,晚上回了酒店,臨走時壞笑著給程默生留條簡訊:給你騰出地好好哄人。
程默生知道他又在想些有的沒的,自動忽視了這條簡訊,聞櫟正照著某站影片給西施扎辮子,說是明天要帶到店裡去,做吉祥物。
折騰了許久他也沒能成功地紮好一邊,適時地放棄也是一種美德,聞櫟這麼安慰自己,還是明天交給小閔一群姑娘來辦好了。
程默生見他放棄,撿起了散了一地的小皮筋:「你想扎哪種的?」
「朝天辮。」聞櫟比劃了一個揪揪的形狀。
西施還是隻博□□崽,短短的兩天內已經被薅了幾次頭髮,掉了不少毛。它見主人們似乎還沒放棄為它扎辮子的想法,慘兮兮地想用爪子捂住腦袋,再薅它就要被薅禿了!
但程醫生是誰,外科界的扛把子,有一雙靈巧的手,狗子還沒從禿頭的悲痛中反應過來,辮子已經紮好了。
於是悲傷的狗子又變成了歡快的狗子,程默生這時問:「安慈休說你今天遇見了朋友。」
聞櫟愣了一秒:「啊?是。」
程默生:「可以告訴我是誰嗎?」
聞櫟:「也沒誰,就是聞祁。」
說到這他便不打算說下去了,沉默一瞬,卻又忍不住問:「如果我有汙點你會嫌棄我嗎?」
程默生:「汙點?想什麼呢,你廚藝為零差點炸了廚房我都沒嫌棄你呢。」
聞櫟皺眉:「我哪有炸過廚房?」
程默生:「在我想像裡。」
聞櫟:「你這是汙衊!」
程默生:「對對對,是汙衊。」
他成功轉移了話題,晚上睡覺的時候,聞櫟去換被套,程默生倚在門框處:「今晚還要睡我那屋嗎?」
聞櫟:「不要!」
程默生:「好歹我們也是結了婚的,難道你沒那方面需求?」
聞櫟:「哪方面?」
腦殼宕機一秒聞櫟反應過來,不懂這人平時正正經經的怎麼今天突然提了個流氓話題,他放下手中的床單,將人往門外推:「滾滾滾。」
程默生抵著門,若論力氣聞櫟還是要差他一些的:「真沒有?」
「就算有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啊!」聞櫟惱羞成怒。
「你來我這屋睡大家可以互幫互助嘛。」程默生一本正經。
聞櫟:「程默生你今天是被人魂穿了嗎?!」
程默生噗嗤一笑:「逗你的,晚安。」
他貼心地為聞櫟合上了門,客廳的燈還亮著,也許是今天玩得太累,西施趴在狗窩裡睡著了,睡著的它倒乖,瞧著溫溫順順的,不像白日裡,睜著一雙狗狗眼盡打壞主意。
在某點上,倒和聞櫟挺像的。
他關了燈,回了屋,臥室的門被輕輕合上,聞櫟耳朵貼著門邊聽著動靜,他的臉還有些紅,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
說來慚愧,他清心寡慾許多年,和嚴顧在一起的時候,年紀太小,對這方面相對保守,直至嚴顧出國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