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陛下,我等著你的賜婚呢(第1/2 頁)
桑寧在泡澡。 熱水漫過身體,嬌嫩處,傳來絲絲縷縷的痛感。 她果然還是被瘋狗弄傷了。 “桑桑,一起洗吧。” 偏瘋狗還在一旁做美夢。 她冷冷瞥他一眼:“滾蛋。等我洗好了。” 除了氣他技術差、弄傷自己,還擔心他汙染了水源,在現代,女人在游泳池裡懷孕的新聞,她也看過的。 想到這個,就又擔心:雖沒徹底成事,倒也嘗試了幾次,不會有漏網之魚吧? 真煩死了! 倒忘了吃肉還有這個麻煩了。 一不小心鬧出人命,可就造孽了。 賀蘭殷不知她的隱憂,皺眉問:“為什麼不一起洗?” 桑寧毫不猶豫地說:“因為你很髒。” 髒男人。 臭男人。 沒把她伺候好,她以後不跟他玩了。 賀蘭殷沒多想,以為他嫌自己一身酒氣、汗味,雖面上難堪,但也包容著。他剛跟她親暱過,理智還沒回來,人還在天堂美著呢。 “你、你還好嗎?” 他記得她說過痛,擔心自己把她弄傷了。 她那麼嬌,他其實很剋制了。 但確實不匹配。 怎麼辦? 他沒經驗,春、宮圖草草看幾眼,還不得要領。 桑寧不知他的心理活動,簡單泡了會,就站了起來,讓他擦乾,抱她回床上。 他一看她婀娜的曲線,呼吸又重了。 桑寧看出他滿眼的欲,可沒精力管他了,就說:“你自己解決。不要來鬧我。” 賀蘭殷看她精神懨懨的,哪怕泡了澡,臉色也有些蒼白,也不敢鬧她了。 其實他還想再試試的,既然決定要她,那就要進行到底。先佔了她的身體,再佔她的心,耳鬢廝磨、水乳交融,做也要做出幾分感情。 但她顯然承受不住了。 他一時引以為憾,又忍不住想:他這才哪裡到哪裡,她就要死要活了,還貪婪著其他男人,真是不知自己幾斤幾兩。 “我一個男人,你都吃不消。” 他真想在水裡鬧她,藉著水裡的浮力,總該順滑些。 桑寧整個兒包裹在軟毯裡,被抱到了床上。 床上已經被宮人收拾了,也換了乾淨、馨香又柔軟的被褥,躺上去,舒適的很。 她一舒適,加上累極,就犯困,也就沒聽清他的話:“你說什麼?” 賀蘭殷看她閉上眼,顯然被睏意俘虜了,也就沒說了:“睡吧。” 他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等她睡著了,才去洗了澡。 洗乾淨後,自然還是往她床上躺。 他精神還亢奮著,睡不著,就回味著剛剛的全部細節,又想起她可能受了傷,就小心翼翼去檢查了。 這一檢查就被迷住了。 他鬼使神差又像是福至心靈般含住了這點迷魂湯。 桑寧反應很大,卻也沒拒絕,隨他發揮。 但賀蘭殷發揮得不好。 桑寧揪著他的頭髮,教導著他。 男女之事,多在磨合。 他們磨合了一場,桑寧給他打了五十分,不及格,但有進步空間。 “睡吧。” 她的精力真的被他榨乾了。 哼,男狐狸! 男狐狸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不過,不是自然醒,而是被吵醒了。 吵醒他的是兩隻綠毛鸚鵡。 它們太像了,王誠差人辦事,就是辦得巧妙。 “懶豬起床了。” 這是王誠派人尋來的,為了區分,他在它的爪子上繫了條紅繩。 “起床了!起床了!” 這是馮潤生拎來的,照舊喜歡學說話。 系紅繩的鸚鵡見它學自己說話,就不高興了,調轉鳥頭,開始叫:“笨豬!笨豬!” “笨豬起床了!笨豬起床了!” 馮潤生拎來的,開始組詞了。 賀蘭殷就這麼被吵醒了。 他醒來後,就見桑寧拎著兩隻鳥籠在教:“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行吧,就差報他的名了。 不過,他今天沒早朝,就想賴床了。 “桑桑,過來。” 他靠著枕頭,神色慵慵懶懶的笑,很意外她今天竟然下床了。 桑寧能說他下床是被他嚇得嗎? 一大早的男人最危險了。 她睡得好好的,被他突然襲擊,然後被嚇得垂死病中下了床。 剛好王誠送了鸚鵡過來,她心懷“報復”,就教兩個鸚鵡喊人起床了。 “不早朝。不早朝。” 一聽就是馮潤生拎來的那隻。 桑寧還是更喜歡馮潤生拎來的那隻鸚鵡,覺得是個顯眼包。 “陛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