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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男抱著皮箱在船頭坐了下來,球哥衝船尾的小弟頷道:“開船!”
一陣馬達轟鳴的隆隆聲響,小船漸漸駛離了酒吧,朝著大澳漁港的縱深處駛去。
大澳漁港裡面水道縱橫,這裡的居民基本上都是以船為家,吃喝拉撒全在船上,修建出了一座座別具特色的水上棚屋,或明或淡的燈光從棚屋裡面射出來,將水面照射的悽悽惶惶。chao水輕輕的湧動著,帶著chao溼的海風,如果這裡不是賊寇聚集之地的話,這裡的居民應該是過著無憂無慮的幸福生活吧。
在這縱橫jiao錯的水道里面,物質生活還是很豐富的,有便利商店,有夜啤酒,有海鮮火鍋,當然,這些商鋪全都是開在船上,如果你想吃點什麼或者買點什麼的話,直接把船停下來就可以了。這裡甚至還有建在船上的紅燈區,一艘大船上面亮著暗紅色的燈光,烘托出一種曖昧朦朧的氛圍。不時有打著赤膊的漁家漢子拎著短kù衩鑽進船艙裡面,不一會兒就能夠聽見女人們忘情的呻yín聲和男人們粗重的喘息聲hún合在一處,隨著河風飄向遠方。
一個妖嬈的女人開啟船艙的窗戶,斜倚在窗戶邊上,嬌滴滴的吆喝著:“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喲,是球哥呀,今天怎麼不來玩玩?”
“去去去!老子今天還有事!改天再來草你個sao貨!”球哥咬著菸捲衝那個女人yín笑著罵道。
那個女人也不以為恥,反而笑臉盈盈地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哦,人家洗乾淨等著你來草呢!”
鐵男微微蹙了蹙眉頭,這些yíndang話語可是他以前做警察的時候從沒有聽過的,看來他要儘快適應這種黑社會的生活方式才行。
大澳漁港裡面的水道實在是太複雜了,就算鐵男非常留心的記著所經過的路線,到最後也被轉得七暈八素,分不著東南西北了。當然,有一種可能就是,開船的人故意兜幾個圈子,或者是走上一些彎路,讓進來的人記不著路線,這樣對他們的藏匿來說,確實是一種安全的舉措。上次若不是警方早在幾年前就安排了線人在火炮身邊,警方也無法找到火炮的藏身之處。販賣軍火和販賣毒品都是大罪,火炮可不是個傻子,他能在這裡走sī多年,肯定有一些能耐的。
突!突!突!
小船在一艘看上去極其普通的大船旁邊停了下來,球哥當先爬上那艘大船道:“上來吧,就是這裡了!”
鐵男跟著球哥爬上船去,剛一上船,立刻就上來兩名身材壯碩的打手。
鐵男神情一凜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球哥笑道:“別緊張,只是例行搜身罷了!只要你是誠心來買東西的,就一定沒問題。我們這樣做,也是為了防止一些別有用心的人hún進來而已!”
一聽這話,鐵男頓時放鬆下來,任那兩名壯漢搜身了一番。
“沒問題!”兩名壯漢給鐵男讓出一條道來,鐵男理了理衣領,跟著球哥走進了船艙。
船艙裡面掛著幾盞明晃晃的電燈泡,幾臺破爛的電風扇吱呀吱呀唱著歌。船艙周圍站著十數名馬仔,船艙的中央擺放著一張矮几,一個塊頭féi碩的中年男子正坐在那裡一邊喝著啤酒,一邊吃著蝦膏。蝦膏是大澳漁港的特產,大澳漁港的蝦子非常豐富,所以這裡的蝦膏也是久負盛名。
那名féi碩的男子津津有味的吃著蝦膏,出滿足的哼哼聲,面前的矮几上堆放著高高的蝦殼。他滿足的打了個飽嗝,拎起桌上的啤酒咕嚕咕嚕猛灌了幾口,又繼續埋頭苦幹,彷彿當週圍的人都不存在一樣。
鐵男清楚地知道,這個féi碩的男子就是火炮。這傢伙短短兩年的時間,身體比以前féi了一圈,不過鐵男還是一眼就能夠認出他來。
球哥低聲對鐵男說道:“站著等一會兒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