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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對方蹲下來才能抱住自己的身高,七月很不爽。
“賴君你這一個月都去幹嘛了為什麼丟下我們嚶嚶嚶——”
“每天晚上點你的人數不勝數你都不在QAQQQQQ”
巴拉巴拉巴拉
“上個月被診斷出急性闌尾炎……”七月不動聲色的扯,“老闆你輕點……”
“啊,是去做手術了嗎——”老闆趕緊放手。
“沒來得及請假,非常抱歉。”說完深深鞠躬,“我保證以後這種事不會再發生了。”只要不跟真選組扯上關係就行。
當晚,七月不幸被灌了各種五花八門的混合酒,同僚美其名曰【為一個月沒沾酒在醫院吃素的賴君點蠟】
所以說這兩者到底有什麼關係啊喂【
最後七月總算找了個空檔,逃的狼狽。
頭暈忽忽的,路上還偶遇西鄉夫人,在聽聞小卷子已經被她開除時,七月表示非常淡定。
“嘔——什麼!那麼好的貨色夫人你——嘔——”
“……”西鄉夫人一臉嫌棄,“需要我叫人送你回去嗎”
“不,不用了,”七月在身上摸手機,“我叫小卷子,嗝,來,接我。”
隨即在西鄉的嫌棄眼色中扶著牆走了。
半夜的冷風有些刺骨,七月眼神不怎麼聚焦,在手機上看了半天也沒找到撥號鍵,嘴裡罵了一句“豈可修”就把手機放回口袋。
到了河邊,七月停下腳步,斯條慢理得蹲下,開始挽褲腿兒。因為穿的男士西褲,七月將褲腿整齊的挽到膝蓋,在空無一人的河道上,單薄的身影顯得有些詭異。
“我說這兩個月怎麼消停了呢。”挽好褲子,七月直起身,“還想跟到什麼?我是不會讓你們知道我的住處的。”
“砰——”槍聲響起,水邊有什麼飛禽被驚得撲稜翅膀折騰,七月就勢蹲下,瘦小的身影在暗黑中翻了一圈。
“剛才的醉意都是裝給我們看得嗎~”笑聲從不遠處傳來,陰影裡走出一道身影。
七月的眼神一瞬間染上了殺意。
“不,”她笑著開口,“我是真的醉了。”隨後站起身。
“呵——你的眼神還是沒變啊~”來人笑著,下一秒同樣帶著殺意開口,“殺了她。”
霎時,四周一片嘈雜,早已圍好包圍圈呈縮小之勢衝出,嘴裡大喊著【啊啊啊——殺了她——————】就想發情的公狗。
平復了下胸口湧上的吐意,嘟囔著“群毆的雜萃”,側身躲開第一個衝上來的人的武士刀,抬手捏住來人握刀的手腕,轉身背部發力一氣呵成過肩摔!
保持著彎腰的動作七月朝那人臉上打了個酒嗝。
迎面而來的刺鼻混雜酒氣令他胃裡一陣難受,下一秒手中的刀被奪去。抬手擋住下一個人的攻勢,長腿掃出直擊膝蓋,伸出右手再次捏住對方手腕,手腕遇襲刺痛,五指下意識張開,七月順勢接住了摔落得刀,直起身朝地上躺著的傢伙臉上踩了一腳。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雙手握刀感到到手心的實意,來自心底的踏實令七月頓時有了些底氣,抬眼望向站在不遠處的人。
只是她剛抬眼,就感受到冰冷的殺意。
槍聲響起
“你還是那麼愚蠢。”那人看了看手中瀰漫著硝煙的槍口,“零賴。”
呼吸一瞬間急促起來,腹部的血暈散開來,傷上加傷,七月握緊手中的刀,場面一觸即發。
許久
“……跟蹤我多久了”七月淡淡的開口,衣服已經大片的被染紅。
“嗯?”男人皺眉,“有幾天了,那個銀髮天然卷一直跟著你,沒機會下手……”
“沒問你。”七月一臉嫌棄,“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