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頁(第1/2 頁)
皇帝的后妃也不能幹政,新君這是剛登基就忘了祖宗規矩了嗎?
很多大臣也都開始皺眉。
被無數人的視線打量的淑妃冷眼看著,根本不為所動。
女人怎麼了?
說的好像你們不是女人生出來似的。
守在陳墨身旁的溫總管目光堅定,嗓音平穩:「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然而,溫總管也和當初的老總管一樣,都不覺得今天會平安無事。光是看到這上首的幾個人,就知道今天必定又會出現一場腥風血雨。
「啟稟……」
剛有人要踏步,就被命運阻擋了。
後方的翟翊天眼疾手快拽胳膊,戚安言單手摟脖子,另一隻手捂嘴,直接就把人拖回來了。
「唔唔唔!(放開我)」
戚安言的力氣是眾所周知的,這人根本掙脫不掉:「你要保證我鬆開後,你不會大喊大叫,不然我不放!」
那人只能無奈點頭:你先放開他,這樣下去他要窒息了。
「呸……你們倆幹啥呢!」那人用袖子擦了下嘴邊,然後換了姿勢拿好手裡剛剛差點被他扔掉的笏板。
「我們這是救你呢。」翟翊天小聲道。
戚安言點頭,心有餘悸:「是啊,我父親他們今天是有備而來,你可別出去,會被群毆的。」
被他們拖回來的青年看上去也就比他們大幾歲,但氣質中卻帶著幾分塞外風沙的滄桑。
聞言,青年白了他們一眼:「我看起來很傻嗎?史書上的慘狀我已經看夠了,剛剛只是想上奏關於鎮南軍的事情罷了。」
多少大佬都陷入裡面,這渾水他可不參與。
他是鎮南軍的參軍,剛剛只是想提一下之前鎮南上請的摺子。
雖然大盛的軍隊不少,但鎮南軍是少有的可以定北軍相提並論的強軍,要不然這次封禪的三個名額也不會被他們給搶到手。
但鎮南軍有個問題,那就是缺錢。
他剛剛就是想問陛下要錢。
結果還沒說出口,就被這倆傻子給拖回來了。
「啊……是嘛?」
尷尬了。
眼神小心地朝大殿中央瞟了瞟,青年也沒生氣,反而站位又往裡面縮了縮:「不過,今天確實不宜當出頭鳥,嘖嘖嘖,禮部侍郎好慘!」
戚安言和翟翊天也移目看過去。
剛剛鎮南參軍被兩人拖回來後,另一個人站了出來。
正是禮部侍郎。
「啟稟陛下,臣有本要奏。」
陳墨先是瞟了青聿澤一眼,見他沒有說話的意願,又回看向下方出列之人。
「但說無妨。」
禮部侍郎當即一禮,高聲道:「中國有禮儀之大,故稱夏;有服章之美,謂之華,而今卻有……唔!」
剛聽了個開頭就知道對方要說什麼的戚相表示,廢話那麼多,他不想聽。
然後手一擺。
距離過道最近的傅狻當即捲起袖子,側跨幾步,直接就把禮部侍郎的嘴給堵住了。
坐在最上方視野開闊,看得一清二楚的陳墨:「…………」
你們戚家父子真的是親生的啊!
這手法,簡直是一脈相傳。
當然,戚相比他兒子溫柔多了,他雖然堵了禮部侍郎的嘴,但給了回答:「回去多翻翻禮部的典籍,太子繼位是符合宗法的,淑妃娘娘也是禮可循。」
傅狻更狠,丟下一句:「不知道就多看書,少在朝堂上丟人現眼!」
不能說話的禮部侍郎都快流淚了:……你們兩個老流氓!有本事就放開他!
大概是看出了禮部侍郎的心語,陳墨淡淡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