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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柔影視基地,拍攝已經持續了三天。
膠片電影,也比數字電影要累得多。
基本上每天拍完之後,就要拿去基地的洗印廠洗印。
洗印出來,第二天晚上就和攝影師、燈光師、美術師、剪輯師一起看片子。
沒問題就萬事大吉,有問題了,就要臨時更改計劃,把有問題的重拍。
不過還好,洗出來的頭兩天的片子裡,並沒有出現什麼問題。
不過,這麼高強度的工作,才第三天,李謙就開始有點累了。
6點不到起床,和主創開會兩小時,一天拍完之後,又帶著他們看洗出來的片子。
然後邊拍邊剪,這個李謙就沒有自己動手了,找了個剪輯師。
不過只是粗剪和復剪交給剪輯師,精剪和綜合剪還是等拍完了自己來。
膠片電影便拍邊剪很正常,很多劇組通常都是一臺攝影機拍的,一分鐘的戲有十幾二十個鏡頭都是常態,一部片子下來一兩千個鏡頭也不是特別稀奇的事。
經常有劇組就是,導演帶著劇組在拍戲,剪輯師就和裝置被關在一個小房間裡,剪輯著每天拍好的素材。
「老大,膠片機太麻煩了,我是玩不來了。」
郭凡就幹個副導演,看著這三天的拍攝,都覺得不是一般的麻煩。
「麻煩是麻煩了點,不過咱們還算好的,以前製片廠那些老師傅,可比我們這麻煩多了。」
李謙搖搖頭,「那時候真正一臺攝影機拍到底,一個動作要拆解成三四個鏡頭來拍,才真是不容易。」
他們這劇組,大多時候是一機拍攝,開機儀式上的另一臺是臨時借來用用的。
只有拍兩父子通話的戲份,那是要兩個鏡頭同時拍,還有一些打鬥戲和追逐戲會用兩機。
一臺攝影機拍攝的後果就是,鏡頭特別多。
舉個例子,一人拿水杯潑了對面那人一臉的戲,用一臺膠片機拍,還要特寫的話,這就不是一個鏡頭了,起碼得是四個鏡頭。
雖然多一臺攝影機不是負擔不起,不過室內戲不是靠自然光,燈光就把機位限制的死死的,這方面造成的負擔,比多一臺攝影機都麻煩多了。
當然,演員也會比較累,鄧朝就經常不斷地重複同一個動作。
每次動作一模一樣也不是問題,這點都做不到的話,就不算是個合格的演員,別吃這碗飯算了。
室外戲份,全靠自然光的話,能兩機就兩機。
拍了三天鄧朝的日常,全方位地展示出人物的性格、處境,接下來要拍點有意思的戲份了。
轉移到另一間攝影棚裡,棚裡搭了兩個一模一樣的房間。
不過現在不用同時拍,等到兩人確定對方身份以後,之後的對話就得一起拍了,這樣才能更加自然地,表現出那種父子之情,演員表演起來也更有感覺。
現在這場戲,只是兩人剛剛開始聯絡,還不知道對方的身份,發現各自興趣愛好有些相同,挺聊得來的。
「就當普通朋友那樣聊天。」
李謙對鄧朝說了一句,就宣佈開始了。
張翰宇在給鄧朝對臺詞,「你也是瀋陽的?看足球嗎,去年可惜沒能連冠,今年的冠軍一定是東藥隊。」
「東藥隊?」
鄧朝有些懵逼了,東藥隊不是十幾年前就改名宏遠隊了嗎?
張翰宇還在自顧自地說道,「去年邊後衛是咱們的薄弱環節,今年補充了大鏈隊的趙世剛,他和雄風猶在的李錫財分居兩邊,加上前衛線上的王軍、唐堯東……」
一大串臺詞說起來毫不費勁,而且張翰宇也不單單是念臺詞,就像是和一個老朋友在那聊足球。
鄧朝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