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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也不知道。對不起，我沒能護住無忌。&rdo;

&ldo;不！我是說，這顆珠子是怎麼出來的？&rdo;鳳墨羽聲音微微顫抖，卻像是有點‐抑制不住的希望？不是我聽錯了吧！

&ldo;這個，我，我也不大清楚啊……&rdo;我儘量明白地把事情講了一遍。李悅彷彿從鳳墨羽的神情中看出了什麼，拉著他的衣袖急切地問：&ldo;怎麼了，這珠子，這珠子是什麼？&rdo;

&ldo;是‐元珠。&rdo;

元珠？那不就是說，無忌並沒有魂飛魄散？他的靈力還儲存著？

&ldo;可是，可是羽族是沒有元珠的呀！&rdo;李悅睜大眼睛，無法置信。

&ldo;可是這的確是元珠！而且，是無忌的。&rdo;鳳墨羽手指微微顫抖著撫摸那顆珠子，&ldo;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或者，是水生的血和淚的作用，總之，無忌沒有魂飛魄散，還有希望！&rdo;

&ldo;那該怎麼做？&rdo;我急切地問。

&ldo;不知道。&rdo;鳳墨羽臉色黯然下來，&ldo;羽族沒有元珠，所以，我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讓無忌重新化生……&rdo;

怎麼，怎麼會這樣？我呆呆地站著，剛才的興奮灰飛煙滅。有兩句話浮出腦海，我輕輕念出聲來：&ldo;鳳鳴且飛，殊途同歸。&rdo;

&ldo;什麼？&rdo;鳳墨羽抬頭看我。

&ldo;歸原的卜辭。&rdo;我喃喃地說，&ldo;殊途同歸，殊途同歸。小米化卵，無忌成珠，同為鳳族，果然是殊途同歸……&rdo;

鳳墨羽臉上呈現出極其複雜的神情，仰頭看著天空，緩緩地說：&ldo;九鳳？終究還是脫不了血緣相關，好一個殊途同歸。大祭司的卜辭如此靈驗，只怕最後兩句，也不免……&rdo;

我咬咬嘴唇，轉向李悅：&ldo;曉白和小米呢？&rdo;此時此刻我管不了那麼許多，我只想讓小米和無忌都能活轉過來。

&ldo;在這裡。&rdo;李悅從懷裡拿出錦囊遞給我，&ldo;曉白一直不安，問了你好幾次了。&rdo;

我在錦囊上親了親，把無忌化成的元珠也放進去。鳳墨羽猛醒過來：&ldo;你做什麼？&rdo;

&ldo;去神殿藏書閣。&rdo;我把錦囊揣在心口，&ldo;藏書閣裡一定能找到讓他們醒來的方法，我要去找找。&rdo;

&ldo;你能進得了藏書閣？&rdo;

&ldo;進不去也要進！&rdo;當年我就進去過，大不了再偷溜一次。

&ldo;大公子！&rdo;一隻鸚鵡自空中一頭紮下來，轉眼一個綠衣男子已經站在我們面前，&ldo;天城來了信使，說銀光殿殿下龍廣請白公子去銀光殿！&rdo;

龍廣？他不是在銀海養病嗎？

&ldo;龍廣殿下已經抱病到了天城，銀海八將軍中僅剩的四位也一併隨行，在銀光殿等候白公子。&rdo;

等候我？為什麼？我有那麼重要麼？

天城高高的城牆依舊在明淨的陽光下泛著潤澤的光彩，街上卻蕭條了許多，守衛更森嚴了不少，透出種說不清的慌亂不安之感。忍不住在心裡喟嘆，本想離開的，現在卻又回來了。輕輕摸摸錦囊，我嘆口氣：&ldo;曉白，對不起。&rdo;

曉白在錦囊裡動了動，在我手指上輕輕咬了一口，卻也不疼。我笑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