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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澈湊過去,讀了起來:「如何不說髒字地辱罵一個人,小技巧是在你最討厭的食物前面加貶義修飾詞……」
「就比如說,」陳至渝想了想,「你這眼球凸起的醜陋牛蛙,渾身帶刺的黑煤球海膽,狡猾難琢磨的泥鰍。」
「啊你這……」施澈被噎住,「牛蛙泥鰍就算了,海膽做錯了什麼啊……」
陳至渝點點本子:「快想想,這邊主角要起衝突了,給我點思路,看看能罵點什麼能播的東西。」
師哥一本正經問哪些罵人的話能播,場面過於好笑。
施澈嘴巴剛咧開一點,陳至渝立馬指著他:「別笑,認真討論。」
施澈一秒鐘把笑容收回去。
「再比如說……」施澈看了一眼牆上的攝像頭,開始發力,「你這骯髒的臭烘烘的金針菇?」
「金針菇……」
還帶上身體侮辱了……
陳至渝吐槽了一句:「這樣,你想想,你正常時候不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一般怎麼罵?」
施澈哈哈大笑:「那肯定是被嗶掉的東西啊。」
陳至渝轉頭對著攝像機道:「救救我救救我,這個人太真實了……你是不是生怕別人找不到你黑料啊?」
施澈光笑,也不說話。
陳至渝搖了搖頭低頭繼續看本:「這人路子太野了。」
兩人都各自笑了一會兒,陳至渝偏開頭,開了一瓶水笑著抿了一口。
施澈癱在了沙發上。
「我媽說,我不太適合演偶像劇這類的。」施澈突然說。
「本來剛開始我也不是想進這這個學校的,」施澈慢慢悠悠地說,「我媽想讓我試試法學院,不讓我進娛樂圈。」
陳至渝這才想起來施澈當年也是文化課第一的分數結結實實考進去的。
而當年施澈的分數他也剛好去查過,s市政法學院都完全可以進。
他當時看到的時候就覺得挺奇怪的,這麼好的成績卻偏偏一頭衝進了這所戲劇學院,非要去娛樂圈趟這渾水。
陳至渝看向他:「那怎麼又來我們學校了?」
「因為我……」施澈頓了一下,看了一眼陳至渝。
他看到師哥在很認真地看著他,他又輕咳了一下,移開視線:「剛開始我覺得演戲還挺好玩的,直到我遇見了臺詞課,每天早上我都不想起床,真的超級害怕面對我們臺詞課老師的眼睛,我剛開始一帶那種激動的語氣說話我就容易破音,然後就整堂課整堂課被罵被強制單獨練習。」
施澈很委屈地看了一眼陳至渝:「而且這個時候我給某些人送巧克力,結果他都給他的好舍友分享呢……」
陳至渝面無表情:「我感覺你在內涵我。」
話題就這麼突兀的終結了。
陳至渝低頭自己琢磨著本子,施澈在旁邊把玩著陳至渝的外套,玩著玩著然後睡著了。
一覺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晚上了,陳至渝過來叫他就立馬頂著一頭炸毛翻身坐起來了。
「吃飯嗎?」陳至渝為了他的形象,伸手幫他擼了一下頭髮。
好歹也是個偶像,再撲街也是偶像,總得有點包袱,不然萬一哪天紅了,看到這段影片不得當場厥過去。
「十個數快點起來。」陳至渝輕輕拍拍他的臉,讓他清醒清醒,「十分鐘的時間快點去洗漱穿衣服,馬上要去小廣場集合了,導演找我們有事。」
他催促著施澈趕緊去洗漱洗臉,直接把他往衛生間一扔就把門關上了。
施澈在裡面清醒了一會兒,對著鏡子照了一下。
還好,除了臉上有一道紅印,總體都還正常。
這些天他雖然沒為劇本出什麼力,不過也在盡力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