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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像那個吾思迪思。」施澈突然這麼說。
「為什麼不是瑪卡巴卡?」陳至渝說。
「只有吾思迪思的家好像才在花園裡,她的小床會移動。」施澈打了個哈欠,「說不定我做的夢也可以帶我去一個好玩點的地方。」
陳至渝被施澈可愛瘋了,伏在施澈頸窩裡蹭了蹭。
施澈用的沐浴露一直是淡淡的蜜桃味,這是陳至渝第一天在他們合宿的時候就發現的,
「晚安花園寶寶。」
「晚安,寶貝師哥。」施澈撅嘴,軟綿綿地吧唧了陳至渝一口。
捲心菜施澈和陳至渝安穩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施澈還真退了燒。
施澈一晚上沒動,僵硬得跟木頭似的,不過倒記得昨晚做的美夢。
施澈夢見自己發了燒身體挺燙的,陳至渝和現實當中的一樣,給他倒了一瓷碗的雪山長生水,把他卷進被子裡騎坐在他身上,但沒壓實,虛虛地跪著。
周圍不知道是他的熱度還是師哥的,很灼人,連空氣都是熱的,吸近身體裡燙著心肺,但是施澈被卷在被子裡還被陳至渝的雙腿夾著,他動不了。
陳至渝湊近了用手摸摸他的頭。
場景一眨眼就變了,突然之間他倆身上穿的衣服不知道怎麼著就沒了,施澈身上卷的被子也不知道為啥不見了,他變成了趴著的姿勢,陳至渝還是那個跪騎在他的樣子。
……
接下來的事情就比較不可描述。
夢裡的鏡頭很清晰,平常做夢都挺模糊的,就昨晚上的夢無比清晰,自帶高畫質沒碼版。
那個視角還不是施澈自己的,他就像一個攝像師一樣站在旁邊目睹了所有過程。
看陳至渝是什麼樣的速度,看自己是什麼樣的表情和反應,然後看到自己埋在了溫軟的枕頭裡邊,再因為陳至渝的一個頂撞難耐地抬起臉呼吸。
場面的濾鏡就像老電影裡那種膠片質感一樣……
現在劇裡面的男主一號就躺在他的旁邊,他原本卷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也不知道怎麼著就變成了兩個人一起蓋著。
施澈趴在床上,臉枕著胳膊偏頭看了他一會兒,然後輕輕掀開被子,看了看陳至渝的腿。
睡褲下面也好細好直。
師哥什麼時候也會用這雙腿夾得他動彈不得呢?
視線再往上移一點點,看到不能言說的地方。
施澈一愣,把被子放下,過了一會兒又掀開看看,然後再看看自己的,他吞了吞口水:「真大啊……」
正看得起勁,突然一隻手把被子按住了:「什麼真大?」
施澈嚇得一個哆嗦,心臟差點驟停。
他抬頭,看見陳至渝一臉嚴肅地瞅著他。
這氣場突然就出來了,施澈感覺自己好像窺見了什麼不能看的東西。
完了,看大雞兒被抓包了。
「今早太陽真大。」施澈說。
「剛起床窗簾都沒拉哪來的太陽。」陳至渝說。
「被子真大。」
「都蓋不住兩個人。」
「你腳真大。」
「……你罵我?」
「呃,這個房間……」
「你他媽遣詞造句呢?」陳至渝打斷他,裝作不太高興的樣子。
他其實知道施澈剛剛在幹嘛,偷偷摸摸的向哥正在做壞事的貓咪,支著個貓耳朵以為主人沒發現他,尾巴翹得老高。
一大早上掀開被子看……還能看什麼?
「說嗎?」陳至渝說,「我數三個數了啊。」
施澈的臉瞬間紅了。
「一。」陳至渝盯著他說。
「長你身上的蘑菇大。」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