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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超也附合:「就是的,好多有本事的想幹事沒錢,我們現在手裡有點錢,多了不說三四十萬還是能拿出來的,就不知道能幹點啥,一晃又是一年過去了。」
「碰。」
「邊七條,胡了。」
沈輝麻溜碰牌自摸,把牌推倒。
三人都有點愣,一看還真胡了,紛紛驚訝:「咋這麼快!」
「牌好!」
牌好是一方面,關鍵是沈輝基乎不打錯牌,自然胡的快。
麻將打到十二點就散場了,就他一個人贏,剩下三個全是輸的,壓根沒法玩。
第二天,沈輝訂了包廂請親戚們吃飯。
這次沒人缺席,也沒人再忙的走不開,一個不落全到了。
吃飯的目的是為了聚會,上次回來幾個姑姑那邊要請客,沈輝忙的都沒去成,當然主要還是不想去,親戚們已經有了意見,這次回來怎麼也要回請一下,老爹嘮叨好幾回了。
親戚之所以是親戚,就因為沾了一個親字。
仔細想想,幾個表哥和表姐雖然有點現實,但也是人之常情,出嫁的表姐們不說,幾個表哥不管怎麼說,每年過年都會來給老爹老媽拜年,而且姑姑和姑父還是沒問題的。
自家真要遇到什麼過不去的坎,幾個姑姑也不可能袖手不管。
到是自己有點小氣了。
心結解開,沈輝臉上的笑容就多了幾分。
拎著瓶子敬了一圈酒,幾個姑父都誇他穩重,酒也喝的乾脆。
這個侄子不得了,現在青河能讓他敬酒的估計都找不出來幾個了,有機會喝沈家董事長的敬酒,就算不勝酒力也得乾脆點,不然會為親戚們以為在拿腔作勢。
吃過飯,沈輝又去了趟黃家。
跟黃媽說了幾名話,黃媽和黃波就主動避開了。
沈輝這才問黃佩佩:「你真不走?」
黃佩佩說:「不走了,陪陪我媽再說,你啥時候走?」
沈輝說:「明天吧!」
黃佩佩驚訝道:「這麼快。」
沈輝說:「出來都半個多月了,公司一堆事,早點回。」
黃佩佩哦了聲,想起什麼忙說:「我家有幾個親戚不知從哪聽說我和你談物件,還給我媽打電話讓我媽問問你能不能給調工作呢。」
沈輝驚訝地道:「還有這事?」
黃佩佩點著頭:「我讓我媽說了,以後這些破事別來煩我。」
沈輝說:「你要這麼說親戚都臭了。」
黃佩佩不在乎地道:「臭就臭,有多大本事就吃多大的飯,有本事自己爬去,沒本事就老老實實的過日子,換我就不會給親戚找這種麻煩。」
沈輝有點驚訝:「你真這麼想?」
黃佩佩說:「對啊,再說咋倆八字還沒一撇呢,都不知道那些親戚咋能開得了口,給我找這種事,以後最好也別來往了,省的麻煩。」
沈輝說:「親戚就是親戚,哪有不來往的。」
黃佩佩說:「都隔了代了,又不是直系的,這種親戚多了去了,好多都不來往了,就是聽說你把黃波給調到縣裡了,才找我媽打聽呢,我給黃波也說了,叫他老老實實上班,別想有的沒的,他要有本事我就借錢給他創業,他要沒那本事就老老實實上班掙工資養媳婦去。」
沈輝說:「你就不怕黃波恨你這個姐姐?」
黃佩佩說:「他敢恨我,我就不讓他這個弟。」
沈輝都忍不住想給她豎大拇指點讚,真特孃的霸氣。
黃佩佩拍著腦袋說:「親戚這種東西最麻煩,就沒個滿足的時候,你幫他他會覺得理所當然,你不幫他他就會覺得你不是個人,比外人還麻煩,所以我不樂意和親戚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