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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忘沖荊春道,「老荊,繼續用那土印砸我,滋味不夠。」
荊春面上驚容稍斂,心頭陡生憋悶,大手一揮,又是兩道巨印落下,朝許易狂砸而去。
轉瞬,半炷香過去了,荊春雙手扶著膝蓋,彎了腰大口的喘著粗氣,額頭的汗液如水滴一般,聚成了瀑布,狂洩而下。
他已經精疲力竭,體內的靈氣幾乎耗竭。
他不僅用了巨土印,能試的攻擊都試過了,卻根本無法傷了許易一根毫毛。
最麻煩的是,許易卻像一位孜孜不倦的受虐狂,一遍遍催促他攻擊,且看他的面色,還竟是越被攻擊,越生出歡喜。
「好了,老荊歇歇吧,打出來的攻擊,越來越缺滋味,老王,你們三兄弟一起上吧,最好是用合擊來攻我。」
許易語態輕鬆,心情不錯。
捱了荊春半炷香的攻擊,許易收穫非小。
這種親身在場中,接受攻擊,順帶著體味域源之妙的辦法,很有效果。
許易甚至已經能清楚地感悟到,一個帶有場域的功法的擊出,他的核心攻擊的爆點在何處。
而且,他對域源的認知,也不再簡單的浮於表面,他已經摸清了域源的來由。
正是一種靈氣特殊結構的交合點。
若將場域比作一張網,那域源便是整張網的總結頭。
往往場域攻擊的合擊,也會衍出新的變化,出現多個域源,並不罕見。
而這種攻擊造成的多域源,便相當於,多個場域的大網,相互拼接。
但這種拼接,必定不是簡單的拼接,而會生出玄妙的變化。
此刻,許易讓長臉三人同時攻擊,便是想體悟這種多域源的形成的過程。
從過程中,把握場域的奧妙,域源的玄機。
不過才半盞茶,長臉三人便癱倒在了地上。
許易也有些憔悴,連灌幾口靈液,神色才恢復輕鬆。
而他的心情,終於明快了太多,對未來也看得更加清晰了。
長臉三人合擊,帶給他的所得,遠遠超過了荊春的攻擊。
果然只有在變化中,域源的奧妙,才會展現得淋漓盡致。
尤其是場域互相糾纏結合之際,域源先解體,再聚合,顯露出的和諧之美,正是隱藏在深處的數術之妙。
把握住了這一關鍵,比看多少解析功法的典籍,都來得重要。
而且這種和諧的變化,在故紙堆中,永遠得不到最直觀的體現。
「老蘇,你們六個也練起來吧,就不用打我了,我得歇會兒,你們三三互打,也可以六人合力打蒼天,我看著就行。」
許易打算趁熱打鐵,繼續研究。
絲毫不管蘇大當家等人臉上,那尷尬得已如大便形狀的表情。
「打蒼天?老子是得有多瘋。」
蘇大當家兄弟六人怨念無窮。
蘇大當家一行六人,再是不痛快,也只能藏在心裡,不敢流露面上。
該辦的事,還得聽吩咐照辦。
許易脫出來,不再立身於攻擊中,身體需要回補是其中的一層原因。
另一層原因便是,他已經入山看山,現在需要跳出山外來看山,不同的角度,必定有不同的風景,和不同的收穫。
他如今也是身份,地位夠了,活出來了,要看場限制級大戲,立時就有真人表演。
蘇大當家等人,簡直就成了他手下的演員,他成了執掌導筒的終極潛規則者。
一旦幾人的攻擊,出現了精妙的變化,許導便會叫停,讓幾人重新演繹,直到他弄明白,才會接著進行。
處在戲中的蘇大當家等人,就別提多彆扭,這般一會兒三人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