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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想過坦白我們的關係嗎?你這樣逃開有什麼意義,除非你不準備跟我在一起,否則大家總有一天會知道,別人總不會當著你的面閒言碎語。」
宋躍岷並不在乎他人的言論,無論是早年父親被「迫害」還是後來自己成了殘廢,難聽的話已然聽的太多,內心早已鑄就的強大不堪,甚至有了幾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味道。
正因為如此,早在最初,他就沒想著隱瞞父母。
姜桃被他的話堵的不知道怎麼回才好,她當然不在意別人的閒話,也不怕別人知道她是「保姆」的身份,否則當初就不會來應聘,不想坦白的原因無非是時間不合適,得以他的病情為先而已。
但治療的事她沒法跟宋躍岷說,只能想別的理由。
她面露焦急,還有些傷心,「我怎麼不想了,我比你還想呢,可我的身份就是這樣,就算叔叔阿姨再開明也不會輕易接受我跟你在一起的事實。我只是想給自己增添些籌碼,等我拿到畢業證,找份不錯的工作,再攢點錢給自己當嫁妝,那叔叔阿姨是不是就沒那麼牴觸了。」
說到這裡姜桃已經哭了,她鬆開抱他的手臂,低著頭擦眼淚,小聲抽泣著說,「我知道你對我是真心的,可我就是自卑,我害怕別人用異樣的眼神看我,你要是因為這個怪我,那我們就不要在一起了,省的你以後對我失望……」
她以退為進,甚至故意掉眼淚,就是要他難受心疼,事情的發展也像她預料的那樣,宋躍岷的心在她的哭泣中糾成一團,鬆開柺杖緊緊摟住她。
「是我的錯,我沒有體諒你的心情,沒有給你足夠的安全感,但我不許你說放棄這樣的話,也不許你詆毀自己,對我而言,你已經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姑娘,是我配不上你才對,你看我二十四了,沒工作沒學歷還是個瘸子,只有你這樣的傻姑娘才肯嫁給我。」
這下姜桃是真的傷心了,這個男人竟然為了讓她好受些把自己說的一無是處,他哪有那麼差呀,只憑他的家世他的長相,找一個家世相當的姑娘根本不成問題,
他的腿已經好了大半,要是他心狠些把自己拋棄再重新找一個,自己也拿他沒辦法。
她紅著眼捂上了他的唇,「不許你這麼說,你長得好性子好又有才華,誰嫁給你都會幸福的。」
他的眼中已經蘊上了笑意,低頭抵著她的額,吻在她唇上說,「可我不想娶別人,就想娶你。」
他摩挲著姜桃的唇瓣,然後張口含住,輾轉廝磨,啟開她的唇後奪取她所有的呼吸。
空氣越發稀薄起來,宋躍岷站的久了小腿泛酸,手中還承著她的體重,於是摟著她坐在到了屋裡唯一能坐的小床上,手心已經不滿足於緊擁她,順著她的後背遊移,撫著她的臉她的頸。
姜桃渾身發燙,心間升起莫名的燥熱,不知不覺間就躺到了床上,他的唇也從她的唇瓣移到別處。
姜桃全身酥軟,「嚶嚀」一聲,這一聲像驚雷般將兩人驚醒,她睜開迷濛的眼,發現他雙手撐在自己身側,眼神錚亮,額角沁著密密的汗珠,喉結順著呼吸滾動,甚至暴出了青筋。
他移開身體,閉眼躺在她身旁,生怕再動一下某處隆起就會炸開。
姜桃不是無知少女,知道剛剛兩人剛剛差點擦槍走火,又想到生筋丸的另一種「副作用」,腦子裡根本沒法清靜,臉都快燒紅了。
兩人沉默的躺了好一會兒,宋躍岷才伸手緩緩擁住她,看著她在她額上印下一吻,聲音有些暗啞的說,「你放心,所有的事我都會解決,不會讓你受一點委屈,哪怕我的腿一輩子只能這樣,我也會盡全力給你好的生活。」
這話不是無的放矢,幾個月的時間,他發表了不少文章,已經是幾家報紙、雜誌的特約供稿人,稿費也從起初了千字十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