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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章一還真知道,紀沉魚從來不對這小美人打歪心思——要論美,誰還能美過他boss去?想看美人自己照鏡子不就得了。
從紀沉魚的身上,章一知道了一件事——真正好看的人是不在乎別人好不好看的,因為他已經有了這樣好東西,便不再像沒有的人那樣狂熱地追求。
同理,aber和池宇,在別人眼裡都是小明星級別的,在紀沉魚,也就跟看蘿蔔白菜差不多。
也只有那位賀醫生,能讓他boss高看一眼吧。
賀醫生好在哪裡,章一說不上來,但他確信的是賀醫生的好,絕不是用相貌、事業和家世這種世俗的標準衡量出來的。
賀醫生身上有一種平和的氣質,就像是素麵白瓷的面上包了一層釉,暗處瞧不出來,迎著光就能看到那剔透,上手摸又能感受到那沁涼溫潤。
不不不,他可不敢上手摸——就連他boss也不敢呢!
紀沉魚高聲斥責著章一,身體慢慢地往邊上挪,章一疑惑地偏頭望過去:「boss,你在遮什麼?」
他湊過去看,大叫了一聲捂住眼睛:「天啊,boss你又在和小夏先生畫這些奇怪的畫!」
他怎麼會有這麼流氓的一個boss!傳出去好丟人吶嗚嗚嗚嗚嗚!
「這不是我畫的,是阿夏給我演示的草圖。」紀沉魚面頰微紅地解釋,責怪地看了眼夏聞殊,「我就說吧!你那太露骨了!」
「相愛的人這樣,很正常。」夏聞殊對自己的作品很滿意,「難道你和他沒有試過這樣嗎?」
「一一次而已。」紀沉魚的臉更紅了,「而且也不是這樣的。我那個時候生病了,不太記得。」
「生病還抱你?」夏聞殊摸著下巴皺眉。
「抱我?不,他是被我抱的。」紀沉魚洋洋得意,「他說他捨不得我痛。」這句他倒還記得清清楚楚吶!
「這樣」夏聞殊若有所思,眼睛像蒙上一層霧氣。
那個人,倒是很捨得他痛。
他真羨慕紀沉魚。
「boss,你的水平越來越好了欸。」章一在一旁收拾著畫紙,感嘆道。
紀沉魚慶幸他剛剛沒聽到自己和夏聞殊的對話,不然又要大叫著說「天啊,boss你們怎麼聊這種東西!」
「那可不,你當你boss是什麼人?」紀沉魚走過去,跟著章一一起看上面的幾幅作品。
都是鉛筆素描,有賀言舒聽診的樣子,有他埋頭寫病歷的樣子,底下還有他大學的時候在籃球場上運球的樣子。輪廓寫意,風度翩翩。
「不過,這些是什麼啊?這單眼皮的豬頭,是池宇?西瓜頭的竹竿,是aber?還有這個,這個火柴人!」章一拿起來比了下自己,哭喪著臉:「不會是我吧!」
夏聞殊在一旁憋笑,紀沉魚正色道:「這都是之前的作品,現在不同了。」
「boss!你這是拿我們練筆啊!」他連五官都沒有!
不拿你們練筆,難道拿言舒哥練嗎?言舒哥那麼好看,畫醜了可不像他。
紀沉魚繼續正色:「我給你們發薪水,練練筆都不行嗎?」
「行。」萬惡的資本主義!
「不過boss啊,你要是回國,這些畫兒是不是都得帶上?」章一突然想到他進來的正事兒,翻著畫稿道。
「我不回去了。」賀言舒在哪兒他在哪兒。
「啊?那賀醫生一個人回去啊。」
「你什麼意思?」紀沉魚眯眼。
章一摸不著頭腦,指了指手機:「剛剛aber說賀醫生在考慮回國的事了。」
「賀言舒答應了!」紀沉魚高興得恨不得把面前的畫架子抱著轉一圈,走了一圈對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