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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蓉自知逃不過貝女士這一劫,所以就老老實實的說了醫院的地址,也給他們講了事情的經過。
貝女士在電話裡義憤填膺,甚至還揚言一定要那個下藥的人付出代價。最後還是司爸爸穩住了自己老婆的情緒,沒讓司蓉的耳朵受太多傷害。
司蓉掛了電話,疲憊地坐回了沙發上,她雙腿交疊架著二郎腿,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還在熟睡中的黎沅。
明明是個這麼乖巧的人,怎麼就能給她惹這麼多麻煩呢?
司蓉一想到自己待會兒可能還會接受貝女士的教育,自己腦袋就突突地疼,對黎沅僅剩的那麼一點憐惜也變成了厭煩。
她向來是個不受拘束的人,更不喜歡別人逼她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她想活得自在、活得瀟灑,偏偏黎沅又是她的「天命之番」。
雖說現代社會不至於非逼著她和黎沅必須結合,但一想到自己以後的生活有可能會和一個人繫結她就覺得非常不爽。而這種不爽的情緒,便被她沒由來的加諸到了無辜的黎沅身上。
司蓉的思緒飄得遠,但還沒等她想出個萬全的解決方法,她就被床上黎沅哼哼唧唧的聲音拉回了現實。
黎沅像是做了噩夢,眉頭緊皺,小嘴叭叭地不知道在唸著什麼。司蓉起身,伸出手隔著被子拍了拍黎沅,「黎沅,醒醒,醒醒。」
就這麼叫了幾聲,病床上緊閉著雙眼的黎沅這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雙眼無神地注視了司蓉好一會兒。
司蓉彎下身,聲音輕柔地問道:「醒了,是做噩夢了?要不要喝點水?」
黎沅還沒完全清醒,聽了司蓉的話只乖乖地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在回答司蓉兩個問題的其中哪一個,又或是二者都回答了。
司蓉沒再繼續開口詢問,只直起身快速在沙發旁邊的茶几上用紙杯倒了些溫水。
黎沅被司蓉小心翼翼地從床上扶起來坐好,只不過在黎沅頭離開枕頭上那件被睡得皺巴巴的風衣時,黎沅皺了皺眉隨後便直接把風衣給抱到了自己懷裡。
那件衣服上有她熟悉的味道,讓她感覺很安全。
司蓉自然沒有忽略她的動作,她不禁有些失笑,她本人都還在這裡,這小妮子怎麼就抱著一件風衣不放了。
這倒不是黎沅故意的,主要還是司蓉身上阻隔劑和阻隔貼的功效,司蓉那一身的麝香味可一點兒都沒露出來,黎沅也只能靠這件風衣上的味道安慰安慰自己。
司蓉餵黎沅喝了點水,黎沅又睏倦地躺回了床上。全程人就沒清醒過。
不過醫生之前也提醒過了司蓉,這屬於正常現象,oga在進入發、情期後如果得不到alpha的資訊素安撫那麼她會非常疲憊,更何況黎沅還是一個被藥物提前誘發了發、情期的oga。
黎沅又躺回去睡下後,司蓉也索性回到了沙發上準備閉眼休養生息,不然她怕她待會兒會因為體力不支敗倒在貝女士的手裡。
臨近上午十點的時候護士和醫生來查房了,看了一下黎沅的情況。檢測出來的結果還不錯,因為有那件風衣在,黎沅的資訊素還算穩定,短時間內不會暴動。
送走醫生沒多久,司蓉便耳尖地捕捉到了外面走廊上傳來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她的直覺告訴她,她的麻煩來了。
司蓉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隨後便起身走到了病房外,果然不出她所料,她剛一出門便看見貝女士帶著三個人在往這邊走。
貝女士身邊除了她父親,另外兩位應該就是黎沅的父母了。她倒是沒想到這四位家長能一路過來。
「爸、媽,你們來了。」
貝女士點了點頭,隨後便向司蓉介紹道:「這是黎沅的父母,我們在門口遇到的。」
「叔叔阿姨好。」司蓉禮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