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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半天宋引玉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是,皇后下得手嗎?」
謝臨安搖頭:
「不知。」
話音一落, 他的蹙眉看向還沒醒來的周懷琅道,
「是周懷琅告知我的。」
宋引玉腦子有些亂。
不對, 劇情完全亂了, 貴妃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小產。
書中的原劇情, 貴妃本是在除夕宮宴不久後傳出喜訊,在三月小產。
只是除夕宴那晚,皇后的設計被打亂了, 皇帝和貴妃非但沒有產生衝突,疑似感情還迎來了質的飛躍。
許是從那日開始就全變了,所以早該有孕的貴妃,到前不久才懷上。
不變的是,她還是沒保住孩子,於昨日小產了。
這其中又是誰動的手?
皇后雖被軟禁,但宮中還有其他虎視眈眈的妃嬪。
貴妃獨寵,自然被不少人視作眼中釘。
當然皇后也不能排除嫌疑,她在宮中經營多年, 說不準哪一位妃嬪後站的就是她。
須知,貴妃第一次小產就是她動的手。
現在宋引玉焦心的是, 劇情若是全亂了,那謝臨安的結局有沒有改變?
宋引玉不由得開始回想書中幾件關於謝臨安的大事。
只是她還剛想個頭, 周懷琅就醒了。
他眉心一皺嘶了一聲, 然後睜眼一邊起身一邊抬手摸了摸後腦勺。
隨即就看見了指尖沾了血。
似是還被人這麼打過,他抬頭看向宋引玉神情略微複雜。
宋引玉怕他看,立馬抬起小下巴, 不甘示弱地看回去。
刻意營造了一種挑釁感,明明白白地告訴了周懷琅,她還敢打。
氣氛正僵持之際,謝臨安開口了,他說
「周將軍,這是我夫人。」
說完他介紹道,
「夫人這是周將軍。」
兩人均是一呆,像兩個剛乾完架的小孩一樣,誰都沒開口。
憋了半天,周懷琅先起身拱手行禮道:
「原來是謝夫人。」
宋引玉聽後立馬冷哼一聲:
「別,我們不熟。」
周懷琅憋屈地看向宋引玉,被這麼絕對的回絕了面子,他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進退兩難。
宋引玉一看他小樣的,還裝傻,立馬連連冷笑說:
「我要不是來得快,你拳頭都落在我夫君臉上了,真要論,我們只能算仇人。」
周懷琅聽她這麼一說,立馬想起了他昏迷之前的事他苦笑道:
「夫人不是打回來了嗎?」
宋引玉一聽這話還得了,人一下子就炸了:
「我不打你,難道看著你打我夫君?不要臉!」
最後三個字她幾乎是從齒縫裡擠出來的。
明明是他現在動的手,現在反倒要怪起她來?
周懷琅聽她的話,意識到剛剛言語不妥,面色漲紅著臉解釋道:
「謝夫人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宋引玉覺得手又癢了,又想砸人了。
謝臨安看著宋引玉想起了之前小姑娘揍人的氣勢。
他心裡一軟,眉目溫和了下來。
夫人幫他出氣,他自是要受著的。
因而本是打算說些圓場話的謝臨安沒開口了。
周懷琅長了一副冷臉,此時他被擠兌地說不出話來,只定定看著宋引玉,那模樣瞧著有些駭人。
宋引玉被看得到發毛終於想起這人是武將,那日能赤手空拳一個打八個,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