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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引玉舔舔發乾的嘴唇說:
「我有點渴了。」
阿月聽著,忙起身去提著壺倒水。
可水倒出來一摸杯子,有些涼了,而且裡面的還是茶。
現在的情況宋引玉當然不能喝。
她提著壺就要出去打水。
阿星見狀悶頭搶過,丟下一句:
「我腳程快,你陪著夫人。」
人就跑出去了
在出門時,還險些和帶著大夫來得子魚撞上。
兩人錯身,險險避過。
阿星腳不停繼續往前跑。
大人不在,子魚不好直接進去,他在門口稟告了一聲,由著阿月出來把大夫領進去了。
也就是前後腳的事,大夫剛進去,謝臨安就趕到了。
子魚連忙行禮:
「大人。」
謝臨安卻是未看他一眼,直接大步走了進去。
此時大夫剛剛坐下,正在從醫箱往外拿東西。
見謝臨安來了,正要起身和阿月一起行禮,謝臨安已是抬手示意他不比必多禮。
阿月將床帳放了下來,才把大夫領進來的。
這會兒謝臨安走到床帳前,掀開一條縫,想看看宋引玉這會兒怎麼樣了。
宋引玉從聽到阿月的行禮聲開始就莫名覺得彆扭。
不想謝臨安突然看來,兩人目光撞個正著,皆是一愣。
隨後她側側頭,眼神遊移躲過去了。
雖然沒看全,但宋引玉知道謝臨安已經重新換了一身青衣,衣袖上自然是沒了那一抹猩紅。
可宋引玉總覺得那截染了紅的白色衣袖老在眼前晃悠。
這讓她暫時沒有勇氣去看謝臨安。
謝臨安看出了宋引玉在迴避什麼,可他畢竟是男子沒有宋引玉那麼彆扭。
何況他現在更在乎的是她身子如何了。
因此在看到宋引玉臉色仍然十分難看,擰著秀眉,眼裡有明顯的忍痛之色後。
他的眉頭緊蹙,眉目間是掩不住的關切,眼裡隱隱泛著的心疼之色。
等再開口時,他的聲音微微啞了:
「還疼嗎?可要我做些什麼?」
宋引玉不自覺地轉頭看他,但就是看著他不說話。
誰也不知道,宋引玉此刻對謝臨安產生了強烈的依賴感。
她很想讓他像上次她生病一樣,抱抱她。
兩人就這麼互相看著,一個委屈一個心疼。
其他人在這屋裡都顯得有些多餘。
這時已經準備妥當要開始把脈的大夫,不得已乾咳了兩下,驚醒了他們:
「請夫人將手腕伸出來,老夫好把脈。」
謝臨安自知失態了,他垂下眸子,掩住眼裡的異色。
隨後讓開了位置,走到桌邊坐下,讓大夫好把脈。
床帳重新放下,宋引玉抿了下唇,收撿心神,然後將手伸出了床帳,由著大夫把脈,同時心裡有些緊張。
雖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可她在今天之前畢竟閉經了那麼久,難免不會留下什麼毛病。
她現在又痛得這麼厲害,就是沒毛病讓大夫來點止疼調理的藥也是好的。
況且她對看大夫一事,保持著積極的狀態,倒是一點都不不會因為月事請大夫來看覺得難為情。
以前在她的那個時代,女生因為痛經去看醫生的多得很。
有問題就看大夫這點沒毛病,治病有什麼好難為情的。
要是問題,早治早好。
屋子裡的人目光聚集在了大夫身上,可偏偏大夫搭在宋引玉脈相上的手一直沒拿下來。
隨著時間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