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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小姑娘的臉上染上絲毫陰霾,因而沒有半分隱藏,句句皆出自肺腑。
宋引玉淚痕還掛在臉上,可眼裡的笑意卻是燦爛地晃人眼。
她心裡所有的負面情緒頓時消散,只餘下歡喜。
宋引玉緊緊回握住謝臨安的手,心臟一下一下地跳動,隨著每一下的跳動都有一種心在顫抖。
興奮雀躍之情像是充斥著她的全身。
明明天都快黑了,可是她看著天邊的張牙舞爪地黑雲,都覺得那可愛地令人心醉。
即使宋引玉拼命遏制上揚的嘴角,想讓自己不要太得意忘形。
可耐不住她就是高興,那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上了。
早就被忽略掉的子魚非樂和阿月阿星,已經垂著腦袋不敢多看,倒不是不敢窺視主子。
而是他們怕再多看一眼夫人,就憋不住要笑出聲了。
宋引玉被謝臨安牽著走,都快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直到她回過神來看見他們已經快到住的正院時,這才想起來問到:
「那,我們不去看燈會了嗎?」
宋引玉臉上笑意稍緩,緊張地問到。
雖然現在叫她不出門在房裡光對著謝臨安看,她也是願意的。
可元宵燈會,她惦記了好久,她已經許久沒有去過那麼熱鬧的地方了。
而且她想和謝臨安去的,她想提著漂亮的花燈和謝臨安在街上散步。
謝臨安牽著她進了院子,笑著說道:
「換身衣服再去吧。」
宋引玉正想問他衣服哪裡不對時,卻一眼看見了他衣襟上的淚痕。
因為他穿的是白衣,所以這會兒格外明顯。
宋引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覺得害臊,這麼大人了,剛剛還哭得那麼慘,有點丟臉。
不止謝臨安需要換衣服,宋引玉也需要重新梳妝。
阿星打來水,替宋引玉擦臉。
阿月替她重新綰頭髮。
宋引玉想了想,忽然道:
「給我換身衣服吧,就穿那件雪青色的。」
阿月聞言欲言又止道:
「夫人,那件衣裙是不是薄了些?」
宋引玉搖頭:
「沒事,把那件皮袷衣穿在裡面,我等會兒走著不冷。」
看宋引玉一臉的高興,阿月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把那件雪青衣裙拿了出來。
皮袷衣就是宋引玉成親時穿的那件,貼身的穿在裡面看不出來。
換過衣裙,又重新換了一副頭面。
等宋引玉穿戴好以後,阿月和阿星都不由讚嘆,想不到她們家夫人與雪青色這般相配。
她們二人還沒見過宋引玉穿過這個顏色。
這身衣裙是新做的,還未上過身此時一穿竟是意外地相襯。
宋引玉長得白,一身雪青衣裙襯得人更白,還添了些許氣色,別致的剪裁,將腰掐得盈盈一握。
便是與上次的石榴紅的衣服相比,又少了幾分稚氣,多了幾分成熟女子才有的韻味。
她一走出來整個人恍似仙妃,只叫阿月阿星二人都險些看呆了。
宋引玉照了照鏡子很滿意,她滿面笑容地抬腳往門口走。
後頭沒跟上的阿月,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拿了一件披風。
謝臨安之前就已經換好衣服了,在門口等著她了。
他換的還是一身白衣,只是仔細一看,卻是很容易發現不同之處。
原來他把之前束髮的髮帶換成了玉簪,而他身上的這身白衣,衣擺處用銀絲線繡了些暗紋,很是精緻。
與之前的相比少了一些隨性,多了幾分華貴。
兩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