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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也一臉八卦的沖白優擠了擠眼睛,然後跟著他進了屋,在宋從極發火之前,提前開口道,「還說你對她沒意思,都把人帶家裡來了,鐵樹終於要開花了啊。」
「誰告訴你她在這兒的?」
「再怎麼說,我也是你二叔,從小看著你長大的。突然說要來別院住,神神秘秘,絕對有問題好嘛。」
「……」
「你和白優進展到哪一步了?」宋也繼續八卦。
宋從極冷眼:「二叔。」
「嗨呀,你別瞪我,白優挺好的,郎才女貌,還不嫌棄你這冷冰冰的性子,跟你多般配啊。」
「二叔,我不會再娶。」
「不娶你把人家帶家裡?」
「公務。」
「公務用得著躲家裡?還就你和她?」
「……二叔。」
宋也就知道他不會承認,循循善誘,「那你說,和白優又算怎麼回事?」
宋從極自己也說不上來,明明不該和她有所牽扯,但又總是會和她扯到一起。
她身上有太多的不同了,明明調查了她所有的情況,卻也依然對她一無所知。
她總是會展現於他所調查不同的一面。
就像是今天這樣。
她又憑什麼替時霓讓他看向未來呢?
「她是案子的證人而已。」宋從極解釋道。
宋也一副過來人的樣子,「我看你……可沒把她當成證人看啊。」
剛才她鞋子都沒穿對稱,衣服斜了,髮簪也是歪的,他居然都能忍了?
這還能只是個證人?
誆誰呢。
「行了,二叔是為你高興,時霓已經死了。你春天來了,你得把握住機會。」
宋從極站了起來,指了指房間裡時霓的畫像,「……三年前,父親在戰場被人害死,十萬大軍全軍覆滅,所有人都說宋家通敵叛國,沒有任何人相信我們,哪怕是曾經的幕友,也避之不及。當時,若不是時霓選擇嫁過來,宋家根本不會有喘息的機會,陛下也更不會讓我替父出征。」
「以時家的聲望,她根本不需要把自己捲入到旋渦裡,她有更多更好的選擇,但她義無反顧,背負著巨大的壓力,選擇了嫁給我。」
宋從極的語氣極為鄭重,兩人的婚約是自小定下的娃娃親,可兩人過了年紀卻始終不提此事,宋從極從來就沒奢望過她會選擇這門親事。畢竟他們連面都沒見過。
「要不是她的這個決定,朝內時先生的學生們也不會停止對宋家的圍追堵截,宋家不會有今天……要不是為了嫁給我,她也……不會死。」
「我娶她,不僅僅是因為愧疚,還是責任。她信守了承諾,我亦該如此。」
「她為我而死,我陪她一生,這才是我該還的債。」
宋也就知道他過不去這個砍,「水匪那是意外,她對風水命理那麼瞭解,都沒能算到自己的劫數,你又何必把過錯都算到自己頭上?剛才白優說的沒錯,萬一你遇到了真正喜歡的人怎麼辦?就這樣捨棄嗎?」
宋從極不想和宋也就這個問題繼續廢話,「二叔,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回去吧。」
宋也本來還想勸兩句。
宋從極已經轉過身去不再理他。
宋也瞥了一眼窗外樹下的女子,又看了看宋從極,小聲嘀咕,「你就死鴨子嘴硬吧,情感之事從來都不是能隨便掌控的東西,到時候發現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看你怎麼辦……」
那天之後,白優與宋從極之間,便陷入到了冷戰之中。
他故意躲著她,她也察覺到了。
白優幾次想說什麼,但跨出去又折返回來了。
明明一開始她無非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