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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雙胞胎中很難天賦很高的咒術師、或者乾脆就沒有咒力,不過大部分的雙子天賦都很平庸。
雙子不僅會在母體中爭奪養分,就連虛無縹緲的天賦都很有可能被對方拿走,就拿真希和真依舉例:真希是天生的天與咒縛、真依是天生的術師。但由於是雙子,真希的天與咒縛被共享了一部分給真依,導致她本身的天與咒縛並不完整,肉/體的成長強度和伏黑甚爾比起來就是天差地別;而真依的咒力被真希分走了一部分,導致真依的咒力儲備和普通的術師差不多,對比普通術師來說只是稍微有天分一點。
真希擁有妹妹的一部分咒力,但這點咒力讓她連咒靈都看不見,根本毫無用處,還降低了妹妹的天賦;真依擁有姐姐的一部分天與咒縛,但這僅僅是讓她身體稍微強勁一些,這個強度是可以訓練出來的,所以也沒有多少用處,還拖累了姐姐的成長。
真希要想變強掙脫禪院家,光靠自己是不行的,她要努力變強的話,妹妹真依也必須變強。她們的天賦是共通的,只要她們之中有一個人慢下來,就會因為雙子的詛咒,無意識的分走對方的努力成果。
而這種詛咒,幾乎無解。
這就是咒術界,為什麼雙子會被稱為不詳的原因。
真依看了眼遠處,眼裡閃過一絲快意,說:「被打的像死狗一樣回來了。你說會是誰打得他?」
「不管是誰,反正打的好。」真希淡淡的說。
真依捧著臉:「姐姐,你說他那麼早跑出去是想見誰?」
「不知道。」
「啊姐姐你好冷淡啊,猜一下嘛。」
「反正不是女朋友,這個爛人會一直單身到被我殺死。」
對話在這裡結束,兩姐妹看了會兒院子裡的景象,今日和風順暢,天氣晴朗,真依看了眼正在看書的姐姐,無聲笑起來:如果能一直這樣和姐姐待下去就好了
而真希翻過一頁書頁,心裡更加堅定:禪院家不是正常人能待的地方,我總有一日要帶著真依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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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踏進賭馬會所的伏黑甚爾彈開一隻小蚊蟲,活動了下自己的肩膀:打了近一個小時的蒼蠅,真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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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課堂上,阿治和惠坐在一起,草野老師在教五十音,幼稚園的老師多半都十項全能,草野蕗央瀨在教五十音的時候是很有耐心的。
阿治小聲的和伏黑惠說話:「我覺得那個金髮是你的親戚。」
伏黑惠低頭畫著玉犬的寫生——一黑一白的玉犬就在小講臺上,伏黑惠看了眼玉犬,在繪圖本上畫上玉犬額頭上的三角形,同時回答阿治:「為什麼?」
阿治有理有據:「他很明顯認識你老爸,而且臉型和你們挺像的。也許你老爸是大家族的孩子,因為某種原因離家出走,然後在一個巧合的機會被家人發現不過好像來者不善的樣子。」
伏黑惠凝眉思考兩秒,認真回答:「放心吧,阿治,我不覺得有人能打得過肌肉大猩猩。」
阿治:
誰擔心這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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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五條家。
五條悟少見的穿上了繪著五條家徽的紋付羽織,拿著檜扇,他睜著那雙毫無掩飾的蒼天之瞳,如同蒼穹之上墜落人間的神子,緩步的走過漫長的御神道。
混入五條家的夏油傑站在一堆五條之中,目光追尋著和平常很不一樣的五條悟。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五條悟穿和服,而且還是這種正統莊正的和服。他印象裡悟總是活潑多動,撒嬌賣乖,這樣神色淡漠眼神無波的悟,是他第一次見到。
天光斜撒進庭院裡,照的五條家的神子本來就白皙的面板幾近透明,好像下一秒就可以隨風散去。
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