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 章(第1/3 頁)
一隻冰冷的手探入李春晝的被子裡,從她的小臂一直撫摸到柔軟的手掌,帶著不容抵抗的力道揉捏著她的肌膚,輕聲細語地問:“怎麼不說話?”
李春晝聽出他語氣中壓抑的不愉,二皇子的勢力深不可測,從前是李春晝利用他的勢力來做自己的事,如今倒被簡候釜底抽薪,反用二皇子來牽制她了。
李春晝沒有一個對自己言聽計從,可以跟二皇子對抗的組織或勢力,她從前所依靠的,無非就是二皇子的關係網,如今他想收回去了,李春晝毫無抵抗的資格和能力。
更何況如今池紅也死了,李折旋也被簡候帶走,李春晝不僅相當於籠中的鳥雀,而且更是兩條翅膀都被折斷了。
無論李春晝腦海中有怎樣的記憶,無論她經歷過多少次輪迴,無論她的意識和靈魂被錘鍊過多少次,現在她都必須依賴著這具怕冷怕熱的羸弱身體活著,必須攀附著二皇子這棵大樹生長自己的力量。
從谷夌凡和畢袁思離開開始,一系列連鎖反應從來沒有停止,池紅的死亡,二皇子的插手都在李春晝意料之外,打亂了李春晝的計劃,到底是人算不如天算,走到現在這一步,對她來說也並非沒有想過。
李春晝原本就沒有把二皇子牽扯進自己與管理員之間的鬥爭中的想法,現在更是不宜跟他撕破臉,於是她順從地把臉靠在他肩上,揚起一張皎潔的臉,眼睛溼潤地問道:“二爺摸摸我的臉吧,我好難受,我一定是病了……您會原諒我的,對不對?”
聽出她話裡低頭的意思,二皇子陰暗的情緒也轉瞬即逝,漫不經心地吻了吻她被霧氣籠罩的眼睛,兩隻手架在李春晝腋下,像拎起一隻小狐狸似的,把李春晝抱在自己腿上。
二皇子輕慢地挑開李春晝衣服領口,他呼吸的氣息吹拂在她胸口,吹得李春晝渾身癢癢。
“那個給你穿鞋的傢伙被簡候帶走了,你不擔心?”
李春晝已經不再像剛聽到池紅死訊時一樣情緒激烈,只是虛偽地說:“我的命是二爺的,那孩子的命自然也是……要打要殺還不是看二爺的主意?”
兩個人以這樣奇怪的姿勢對視了一會兒之後,梁長風沒忍住,用帶著扳指的手掐住李春晝的下顎,在她脖子上用力地啃了一口。
他視線從上往下盯住那張稚氣的臉,李春晝脖子上被他咬出來一小塊淤血,他舔掉李春晝下巴尖上溼熱的汗,用白森森的齒尖含住,李春晝察覺到他下一步動作,剛要掙扎就被梁長風按住,他把那個疼痛的齒印咬得更深。
冰冷的扳指硌得李春晝細嫩的皮肉微疼,她半眯著一隻眼,倒吸一口涼氣,不用照鏡子就知道自己下巴上現在一定留著一個深深的齒印。
突然,梁長風用另一隻手捏著李春晝的下頜,把她的頭猛地往自己方向一拉,冰冷的指尖按在齒痕上更疼了,梁長風柔軟溼滑的舌頭輕佻而澀情地舔舐過她的耳垂,李春晝覺得一分一秒好像都被拉得無限長。
二皇子看著她順從聽話的模樣,半晌,忽然意
味不明地說:“只要你聽話,就能見到他……”
跟二皇子的聲音同時響起來的,還有李春晝腦海中谷夌凡的聲音:“狗最可貴的品質才是對主人無條件順從……”
李春晝用力地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眼時,裡面正剩下假惺惺的笑意,“那個簡候究竟跟二爺說了什麼呢?”
李春晝並不是個美而不自知的人,她只是不以為然,因為從小享受著這份美貌長大,所以也就不太在意,有股輕飄飄的隨意,儘管在一次次輪迴裡已經經歷了十年的時光,然而歲月依舊長久地凝固在她十五歲這一天。
二皇子慢條斯理地單手解開李春晝上衣對襟處的帶子,“他說近日城中的各種怪事都是因為有妖祟在其中作亂,只要解決了源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