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第1/4 頁)
回想起昨晚聽到的他們之間的聊天,齊樂遠將信將疑地看向李春晝,“他這是在向你……訴苦?”()
李春晝後知後覺,抬頭說:≈hellip;≈hellip;嗯?向我訴苦幹什麼,又沒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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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樂遠好一番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說:“春娘,世界上有兩種男人,一種會把自己的痛苦當做博取女人憐憫的道具,整天掛在嘴上,遇到一個人就衝上去展示給她看;另一種只會在重要的人面前暴露自己的不堪……你覺得二皇子像哪一種?”
“你的意思是……他對我動真感情了?”李春晝也一臉匪夷所思的表情。
兩人靜默地對視片刻,李春晝忽然垂下眼,似笑非笑,輕輕說:“……那他麻煩可就大了啊。”
梨香院的班底散了大半,好在他們家的臺柱子還在,所以府裡的管事依舊順利把這個血液換了一大半的梨香院給請來了。
光是搭戲臺子就浪費了不少時間,等戲班子正式登臺唱戲已經是午後時分了。
戲臺搭在府裡園子裡,二皇子向來對這種事沒興趣,府裡也沒有女眷,所以以前府裡的下人們都沒怎麼有過看戲的機會,李春晝讓管事去通知府裡所有下人,工作完成以後可以隨時自帶胡床過來聽戲。
李春晝在二皇子跟前受寵是府裡上下都有所耳聞的事,有她願意擔著責任,一些年紀小的侍女和小廝就真的在園子門口探頭探腦,見裡面真的有搭好的戲臺子以後,才猶猶豫豫地走進來。
最開始是兩二個人,後來慢慢就增至百十個,人一多眼就雜,徐雁曲作為梨香院的臺柱子一連唱了大半天戲,二皇子府裡明明暗暗的眼線和管事這才徹底放了心。
夜幕降臨以後,園子四周點了幾盞燈,燈光昏暗,喧鬧的人群在臺前簇擁鬧哄哄地爭相觀看著精彩的表演,密密麻麻的胡床座椅上坐滿了前來觀戲的觀眾,他們的喧鬧聲和拍手聲此起彼伏,充斥著整個園子。
見徐雁曲終於下了臺,李春晝鑽進後臺,目光匆匆掃過人群,她的神情中透露出一絲緊張和期待,從一張張陌生的臉上尋找徐雁曲的痕跡。
臺上還咿咿呀呀地唱著:“陋室空堂,當年笏滿床;衰草枯楊,曾為歌舞場……”
後臺尤為喧鬧,戲子們忙碌地換裝化妝,爭分奪秒地準備著上臺。
與此同時,後臺另一側的角落裡,只有一名身著青衣的高挑身影靜靜地站著。
隔著這麼多人,李春晝還是一眼遙遙認出了徐雁曲,他身穿青色綢緞的戲服,臉上妝容精緻而不失莊重,修飾精緻的頭飾讓他看起來真就如同一個俏生生的大姑娘,只是面龐略顯疲憊,他安靜地注視著人群之外的李春晝,輕輕咬著嘴唇,彷彿欲語還休,眼中閃爍著久別重逢的悲傷和思念。
“……蛛絲兒l結滿雕樑,綠紗今又糊在蓬窗上。說什麼脂正濃,粉正香,如何兩鬢又成霜?”
當兩人的目光在喧鬧的人群中相遇,一種強烈的情感同時湧上兩人心頭,仿
() 佛這一刻時間漸漸凝固,環境中的嘈雜聲也慢慢遠去,只剩下他們彼此之間無言的對望。()
不用說,李春晝也知道他肯定看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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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不見,徐雁曲身形清瘦了些,但是眼眸依舊清澈明亮,渾身散發出一種與喧囂熱鬧截然不同的寧靜與深邃,一笑起來時,眼下點出來的那顆痣也跟著微微動。
徐雁曲微微飄動的袍角下透露出一種莊重和端莊,他長久地注視著她的身影,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