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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怎麼沒有。只不過我生氣起來比較內斂,不知道的人也不會覺得我在生氣。」
穿越來十多年,姚珞有時候也對自己好像過於寬容的脾氣有點意外。要知道現代的她多暴躁一個人啊,結果一朝穿越從小嬰兒開始活起,明明還是她,卻又不像她。
也算是長大了吧。
「慈哥,你替我去見慈明公。」
「啊?」
「子義,你替我去。」
聽到姚珞換了稱呼再看著解下令牌的模樣太史慈慌得差點有點拿不穩,看著她似乎準備離開的樣子有點慌:「這,我這要怎麼去?這牌子是……」
「老爺子給我這個不錯,但按照身份來說你也是他門生,你替我去見他也一樣。」
徐福和餘縱兩個人有些好奇地看向那枚令牌,但太史慈又死活捏著不給他們看,實在是讓人不解。
「你替我去,順帶看看荀氏一族對你們是什麼態度。我歇一會兒,有點累。」
「阿珞你拿著它就應該知道老爺子都點頭了,對方肯定也不會拿你……」
「放心,我是真的有點累,想歇歇。」
看著姚珞擺手明顯換了一條道離開的模樣太史慈死死盯著手裡的東西,長嘆一聲後把令牌握在手心對著徐福拱了拱手:「元直,麻煩你帶路了。」
「啊,沒是沒問題,只不過這令牌到底……」
看到太史慈臉上的苦笑徐福轉向餘縱,畢竟餘縱應該算是濟南城裡除了太史慈以外跟著姚珞最久的人。偏偏餘縱也滿臉好奇,徐福也只好繼續往前帶路。
換了一條路的姚珞步伐輕快,穿過兩條迴廊後看著一處石桌邊上坐著的人刻意加重腳步,看著他抬頭注視自己的模樣笑了笑:「兄臺看得眼熟。」
「在下戲逸,字志才。」
青年慢慢捲上手裡的竹簡,站起來對著眼前明顯沒有修飾過面容,只是單純穿了男裝的少女躬身一禮:「不知足下名何?」
「在下姚珞。」
明明是執扇行禮,偏偏她做的並沒有什麼輕佻感,躬身往下再挺直了背,頭頂的青色髮帶順著風飛在空中,自在又帶著些肆意:「字還沒有,大夥都是喚我阿珞。」
「不知我可稱呼您為,談若先生?」
「隨手起的假名,隨寫故事罷了,不得當真。」
看著戲志才對著自己伸手邀請的模樣姚珞慢慢坐在石桌邊,看著他手中那份餘縱幫忙記錄下來的《曹國相妙計定濟南,典護衛夜打白大蟲》這一話時挑了挑眉:「只是沒想到,您手中居然有這麼一卷。」
「很有意思,不過您放心,此卷並未外傳。」
「那倒也無所謂,想知道這個來趟濟南就好。我在茶攤街頭每十天就要說上一回,也不算是什麼緊要的東西。」
聽到姚珞的說辭戲志才眉頭一跳,但是看著手中的書冊還是慢慢收起遞了過去:「不,還是物歸原主。」
「或者說是,完璧歸趙?」
「談若先生說笑了。」
「你不覺得此物為璧?」
看著姚珞那撫摸著竹簡格外珍惜的模樣戲志才愣了愣,腦海中劃過她之前貌似無意的粗鄙話語才反應過來,重新看向了姚珞手中的故事。
「我的七言詩好懂麼?七旬老嫗聽了,能懂麼?」
少女臉上的笑容與壓低後依舊清亮的聲音戲志才彷彿是雕像般頓住,重新看著那個笑盈盈的人時吐出一口氣:「志才不明白。」
「也沒什麼不明白的,重要在於,你想不想弄明白。」
將書卷收起後姚珞站了起來,看著依舊坐定的青年笑了笑:「三日後辰時三橋溝,若是志才想要搭個便車,珞歡迎至極。」
「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