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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會兒,實在想不出,心想:算了,想這些幹嘛,只要自己能見到故人,或許,這些都能解開。
夜靜更深,想必大家都睡了,周克強實在睏乏,拿了敬生堂裡放著的幾塊兒蒲團,連在一起,躺在上面,閉上眼睛休息。
此時,月掛西天,月光清明澄澈,透過敬生堂窗欞縫隙,將淡冷清輝灑落進來,也照在正在酣眠的周克強的身上,敬生堂屋中的植物影子,就像水中植物,交錯縱橫,斑駁參差。
或許是大自然的甜美氣息,感染了他,他睡得很香,夢見自己長了翅膀,飛到了自己朝夕相處的朋友那裡……
周克強進入深眠狀態。
這時,門,「吱妞」一聲,一股冷風霎時鑽了進來,吹動的滿堂植物,輕輕搖曳。
跳進來一個蒙面人,一身黑衣,和夜色融合成一體,他,高抬腿,輕放腳,提著一把大刀,躡手躡腳走近周克強。
後面還跟著兩個人,打扮和前面的一樣,其中一個,不小心絆到了門檻,眼看著撲倒在地,來一個狗啃泥,另外一個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他。
但是,他們的呼吸還是重了些,前面的人,很不滿意的回頭瞪了他們一眼,他們兩個就像被施了法術,趕緊屏住呼吸。
近了,近了——
躺在蒲團上的周克強翻了一個身,換了一個姿勢,靠近之人嚇了一跳,舉刀的手遲疑了一下,接著,看到周克強依然睡著,放下心來。
後面的一個人叫了一聲:「老伯?」
前面的人聽了,舉起砍刀,就向周克強的脖頸砍去,手起刀落,只聽「噗」的一聲,一腔熱血,如火山岩漿,噴湧而出,接著,有一個身影晃了幾晃,「啪嗒」栽倒在地,「咣噹噹」一把大刀飛出去老遠,掉在地上。
後面的兩個人嚇傻了,趕緊轉身,撒腿就跑,可是,兩隻腿就好像被抱住一般,怎麼也邁不開,其中一個人說道:「老伯,我不是扔下不管你,我是去給你找救兵。」
另外一個一聽,渾身篩糠,也急急說道:「老伯,我們兄弟兩個一直聽你的,你就放了我們吧。」
「誰在那裡說話?」周克強坐起身來,看著門口準備往外逃的兩個身影,問道。
站在那裡的兩個人,忽然轉身,「撲通」跪倒,磕頭如搗蒜:「大仙饒命?」
周克強站起身,看了看身前倒下的那個人,心裡明白了十分,不過奇怪,這是誰在暗中相助,結果了這個傢伙的性命。
他點了幾根香,在跪著的兩個人眼前晃了晃:「把面紗摘下來。」
兩個人乖乖的摘下面紗,露出兩張猥瑣的臉。
「都叫什麼名字?」周克強習慣性的問道。
「我叫巴丘,他叫土比」其中一個說道。
周克強把點燃的香放到香爐裡:「我和你們近日無冤,遠日無仇,你們為什麼三番五次想害死我?」
「都是他」巴丘說道,「對對對,就是他。」土比也搶著說道,他們的手都指向了地上的老者。
「那你們說說,他是怎麼唆使你們的?」周克強問道。
巴丘說:「我來說。」
土比說:「你說就你說。」
巴丘開始講述事情經過:「地上死的這個人,本來和我們一樣,都是村子裡的破落戶,家裡窮得不得了。可是,他有一個心靈手巧的女兒,跟她娘一樣,嫻靜少語,十幾歲的時候,出落得就像大姑娘一樣,村裡的小夥子都喜歡和她說話。」
巴丘說到這裡,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看看土比:「我們就是那時候,開始追隨他的,這個老傢伙,看出了我們年輕人的心思,就常常分派我們年輕人給他家幹活,雖然我們知道,他是故意差遣我們,但能夠隨時看到他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