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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誰啊。」我白了他一眼說。
這人說:「鄙人姓張,名張瑾,哥們,我看你應該還沒死透吧??」
「你丫才死了呢,老子活得好好的……」我見這人這樣說,剛想罵他呢,不過看著周圍這群人都穿著壽衣,心裡也是有些發虛的說:「這個,你啥意思啊?」
「你小子到了往生棧還不明白怎麼回事?真是死得夠糊塗的。」張瑾嘿嘿笑了一下指著這件客棧的牌匾說:「你仔細看看這是什麼。」
我抬頭一看,這客棧的牌匾上寫著三個大字,往生棧。
往生棧?這是什麼地方?
哎,大哥你別走啊,剛才是小弟不懂規矩,冒犯了你,你大人有大量,說著我下意識的去摸口袋。
完犢子,下地府煙都帶不了?我尷尬的沖張瑾說:『大哥,小弟我剛才說話有點沖,在這裡給您賠不是了,您就告訴我這是啥地方唄?』
「你不都看見了嗎?這是往生棧啊。」
「我的意思是往生棧是幹什麼的!「」
「哦,這往生棧來頭可不小,人都知道一個鬼在頭七之後要去投胎,而那些鬼要去哪裡投胎?當然,是地府,但是去地府之前,卻要來這往生棧。」
「這往生棧存在多少年已經沒法考證了,反正從很久很久以前就有了,每個人頭七之後就會來到往生棧,然後需要在這往生棧中住上半個月,讓這些鬼在客棧中回憶人生之前的點點滴滴,在這半個月中也可以給自己親屬託夢。」
「而半個月之後,這些鬼就會從往生棧下到地府,進入輪迴投胎,不願投胎的就會被打散魂魄。」
我聽這張瑾說完之後,罵道:「我操,這樣說,我已經死了?我沒死啊」
張瑾抬了抬眼皮:『你是沒死透。』說完也不搭理我走近這往生棧中。
我低頭沉思了一會兒,一抬頭已經沒有這張瑾的身影了,想了想我還是邁步走進了這往生棧。
一進門我就聽到有人在喊:「我爸是xx省委書記,你們不能抓我。」
然後我就看到一個大概三十多歲的婦人從背後拿出一條長鞭,直接就把這人給打的魂飛魄散。
我嚥了口唾沫,默默的走到靠窗戶的一個桌子上,腦子裡的是該怎麼還陽,剛才那個叫張瑾的年輕人也說了,我還沒死透,就代表我還有機會。
我無聊的坐在椅子上等了大概半個多小時,才終於看到張瑾,高高興興的從二樓往下走,他旁邊還有一個人,不對,應該是一個鬼。
這隻鬼高兩米多,滿臉蒼白,長得不是一般的醜,嘴巴還有一條長一米的血紅色舌頭吊在外面,跟吊死鬼一樣,它穿著一件白色的古代長袍,頭上戴著一個高帽,上面有四個大字,一見發財。
一見發財?我心裡稍微疑惑了一下,頓時小心肝撲通狂跳了起來,臥槽,白無常
我差點沒給嚇昏過去,沒想到世界上竟然真的有白無常。
沒想到的是張瑾到處張望了一下,然後帶著白無常往我這邊走了過來。
我心裡頓時懸吊吊的,不知道怎麼回事,一時間愣在了原地。
「小兄弟,聽說你想還陽?」白無常衝著我說。
白無常的聲音很刺耳,有些尖,像古代太監的聲音一樣,但是他一說這句話,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感覺渾身不自主的顫抖了起來,根本控制不住。
說完白無常就坐在了我對面的椅子上。。
白無常一在我對面坐下,原本週圍那幾桌子的鬼都畏懼的看著白無常,然後都離得遠遠的。
我一聽這話,想到剛才那婦人對付那個什麼市長兒子的手段,連忙一拍桌子站起來,義正言辭的說:「誰說的?我們的世界正在腐化。比如,以前有人說我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