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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的時候,舒寧特意給家裡打了電話,說週末和姚真銘一起回家吃飯。
姚母本來還說沒時間,最近公司忙,她和姚父未必能抽出時間回家。
舒寧一再強調,回去吃飯是因為他們有重要事情宣佈。
姚母樂了,&ldo;什麼事兒啊,搞的這麼神秘,別不是你準備和你那男朋友畢業就結婚吧。&rdo;
舒寧提前支會道:&ldo;沒有,不是我。&rdo;
姚母奇了:&ldo;不是你的事?真真的事?什麼啊,電話裡告訴我得了。&rdo;
舒寧堅持道:&ldo;回去說,真的,回去說。&rdo;
週六晚上,姚母還和姚父嘀咕,&ldo;也不知道什麼事呢,電話裡不肯說。&rdo;
姚父毫不在意,&ldo;他們兩個一個大二,一個馬上就畢業,能有什麼事,別亂想。&rdo;
姚母還真沒亂想,主要實在沒有什麼可想的,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可臨睡前眼皮子開始跳,她暗自嘀咕,這是來財還是來災啊,怎麼總感覺有事要發生呢。
次日早上一直到中午之前,姚母眼皮子是不跳了,心裡卻惴惴不安起來,總預感不妙。
午飯之前,姐弟倆終於回來了,姚母聽到開門聲,連忙從廚房迎出去,&ldo;路上堵車嗎,怎麼才回來?&rdo;
抬眼一瞧,嚇了一跳,姐弟倆都是一身黑,女兒一身黑裙子,兒子黑t黑酷,乍一看這氣質和路邊的黑色電線桿很相符。
關鍵是,姐弟倆都是一臉肅穆。
這……這怎麼了?
還真有事啊。
姚母顧不上說別的,連忙往沙發那邊走,邊走邊朝兩人招手,&ldo;過來過來,都過來,怎麼回事啊,週四給我打電話說有事宣佈,今天一個兩個這表情跟去炸堡壘一樣嚴肅,到底幹嘛了你們。&rdo;
姚父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聞言抬頭,目光從鏡片後溜達出來,看一雙兒女,也覺得不對,&ldo;都怎麼了?過來,和我們說說。&rdo;
說,當然是要說的,可這提前計劃好的要說的內容‐‐
姚真銘:&ldo;……&rdo;身為男人!只想拒絕!
可搞大女友肚子需要負責的男人是沒有討價還價以及拒絕戲本的資格的,不想說也得說啊。
舒寧站在姚真銘身邊,悄悄把手伸到姚真銘背後,狠狠地拿指甲尖用力掐了一把。
說啊,按照之前約定好的,一字不落地全部說出來啊!
姚真銘吃痛,硬憋著,臉上因為忍疼而扭曲的肌肉配合一臉肅穆的表情,生生讓姚父姚母看出了一種悲壯感。
姚父更覺奇怪,姚母直接就急了,&ldo;哎呀,你個臭小子,你到底怎麼了,說啊,要急死我們是不是!&rdo;
姚真銘繃直身體,微微深吸一口氣,閉眼又睜開,看向父母,&ldo;爸,媽……&rdo;
姚父姚母都等著。
只見姚真銘臉上的肌肉驟然一鬆,表情瞬間變得委屈難過起來,&ldo;爸媽,我們老姚家怕是要絕戶了!&rdo;
姚父姚母:&ldo;……&rdo;什麼東西?
姚真銘自己說著,從帶回來的揹包裡掏出一份醫學鑑定書,&ldo;這是我在華山男科的報告,上面說我得了弱精症,精子活力特別低,以後能生出孩子的機率很小,差不多就是不育了!&rdo;
事關基因傳承和老姚家的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