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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死人,我咒她做甚?」
「她沒有死!」
他已經拿到玉天珠,也早就派人將玉天珠送回天蒼魔地。那裡有他的心腹,嫣然不會死,她不會死!
清流冷笑著起身,將謝微言雙手摁在枕邊,絲毫不顧他的掙扎,「你懷這孩子,就是為了這一刻吧?為了轉移我的視線,好將玉天珠送出去。的確,為這孩子我確實費了很多心神,也放鬆了警惕,讓你正大光明的盜走了玉天珠。」
「那是太微予我的東西!」謝微言不斷掙扎,他沒有靈力,沒有修為,又顧及腹中的孩子,如何掙扎得過來。
清流摁著他,一手慢條斯理的褪去道服,「我若要了你,太微可還會與你合籍?」
謝微言心慌極了,眼底盈出的水霧幾乎凝成水珠,「我腹中還有孩子,你不能碰我,不能碰我。」
清流眼裡一片幽深,為了他腹中的孩子,他耗費了數百年的修為,可是身下這個人,為了玉天珠,為了喜歡的女人,騙他算計他!
……
墨色法冠自鮫紗內跌落在地,伴隨著低低泣聲,一隻纖白柔軟的手從床沿被褥中魏顫顫的伸了出來,彷彿無力承受般攥緊了晃動的鮫紗。
「段雲衫你也敢碰?」
謝微言濕透的長髮被人撩起,他被摁在被褥上,身上的男人攥緊他的手腕,動作毫不憐惜。
「我沒有……」
清流低下頭,堵住他的低泣。
謝微言被摁著反覆進入,他那裡沒了知覺,只覺得頭腦渾渾噩噩。
「你看,這是誰?」清流停下動作,將他失神的臉轉過來,喘息道。
鮫紗晃動,隱隱約約看到立在寒冰之中的冰稜鏡。稜鏡原本光滑一片,如今好似被人抹去塵埃,現出萬裡之外兩道人影。
清冷的宮殿,華麗的紗帳。
納蘭嫣然被人摟在懷裡,她的面色蒼白,渾身無力,好似大病初癒一般。
摟著他的男人穿著一襲黑衣勁服,正低著頭溫柔的給她餵藥。
這就是鏡子裡的全部。
謝微言渾身顫抖,腦海嗡嗡作響,他用力撐著起身,趴在床沿,「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你在這裡千方百計的算計我,可曾想過她也會背叛你?」清流掐著他的下頜抬起,「你的左護法倒是不錯,知道替你照顧喜歡的女人。」
謝微言睜大眼睛,淚如珠連。
「你這幾夜,看的都是她吧?」為了這女人,連肚子裡的孩子都可以不顧。
冰稜鏡裡的身影盪開,化作水霧散去,很快又重聚起來。
謝微言看著那熟悉的水紋,渾身顫抖起來,「撤走!把它撤走!」他聲音尖銳。
……
……
東黎道君謝微言為心上人盜取玉天珠療傷,事情敗露,被太虛靈境壓在了不知海上的陰山底下。訊息一經傳出,仙門各派震驚不已。
「是哪位道君親自動的手?」不知哪家仙門道場,弟子們聚在一起議論。
「還能有誰?太微道君,劍修第一人。」
「這東黎道君夠厲害的,居然一個人去闖太虛靈境。」
「為了心上人,什麼做不出。別說太虛靈境,當年太疏幻府他不也照闖?」
「那太微道君不取他性命?」有弟子問。
「能怎麼辦,玉天珠還在他身上。」有弟子神神秘秘開口,「天蒼魔地的尊首,你敢動嗎?那群魔修都是瘋子,前幾日還率領大軍前來開戰,硬要太微道君放人。那場面,跟天塌下來一樣,嚇得我直躲師尊身後。」
「清流元君呢?他怎麼不出手?」
方才神神秘秘的弟子壓低聲音,「身受重傷,閉死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