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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待說什麼,範誠就先說道:「我會讓人把它交到你手上的,等著吧。」
掛了電話,直接關了機。
倒不是他不願意多和梅映雪說話,而是為了安全起見。
四十五秒內的通話一般來說很難定位。
他把時間控制在了四十秒內。
靠在沙發靠背上他點了支煙,自己該怎麼把鑰匙交到映雪的手上呢?
找夏碧君?
夏碧君一直都對梅映雪有成見,若是讓她轉交的話她一定會覺得這種事情自己為什麼非得交給梅映雪去辦,她就能夠辦的。
範誠之所以沒有讓夏碧君去查這鑰匙的來歷是因為他覺得這鑰匙至關重要,梅映雪是警察,真要遇到什麼突發事件她還能夠有應對的辦法,夏碧君雖然腦子好使,但有生活有時候也是需要暴力的,武力值自然梅映雪要強得多,況且梅映雪的身上有槍,她才能夠保住這把鑰匙。
範誠也不知道還有誰知道這把鑰匙的存在,指不定也還有人在找這把鑰匙呢!
突然他想到了對面住的謝寡婦,如果她願意替自己跑這個腿的話,她倒是個不錯的人選。
但很快他又否認了這個想法,自己不能把一上無辜的人扯進來。
誰去送鑰匙呢?這個問題把範誠給難住了。
下午,範誠開著車來到了市局附近。
在距離市局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勞務市場。
說是勞務市場其實也就是一些扛活的人聚焦的地方,地方不大,每天都會有二、三十個扛活的或是打點小工的在那兒候著,他們就指望著一些散活能夠讓他們掙到一點生活費,好養家餬口。
範誠的手裡拿著一個信封,走到一個不太顯眼的地方。
那兒蹲著一個四十多歲老實巴腳的中年男子,他的面前放著一個工具包,他不光扛活,還可以做一些簡單的水電維修。
男子蹲在那兒抽菸,範誠在他的身邊也蹲了下來。
範誠遞過去一根煙,男子說了聲:「抽著呢。」不過還是伸手把煙接了過去。
「老闆有活?」男子問道。
一般來這兒的如果不是他們這樣尋活計的人那應該就是主僱,對於這樣的人他們都稱呼人家老闆,反正這樣稱呼準不會錯,聽著也讓人的心裡美滋滋的。
範誠說道:「幫我送樣東西。」
男子愣了一下,他的目光落在範誠手裡的信封上:「就這個?」
範誠點點頭。
「要送到哪兒去,地方太遠那可要多給錢的。」
範誠笑了,這男子倒也實誠。
「不遠,公安局對面有一個茶館,你到了茶館之後打這個電話。」他遞給男子一張字條,字條上就只有一個電話號碼。
那是梅映雪的號碼。
男子皺起了眉頭,又是公安局又是電話的,他還真懷疑面前這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
「別瞎想,我只是不想見她而已。」
男子接過那信封,很容易就試出了裡面不是信而是一把鑰匙。
「兄弟,你該不會是和老婆離婚了,人家讓你淨身出戶吧?」
範誠一頭的黑線,這傢伙的腦洞還真大。
「唉,肯定是你先對不起人家,行,這鑰匙我幫你去給她。」
「謝了老哥。」說著他摸出了五十塊錢:「這是給你的酬勞。」
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不就是跑跑腿嗎?而且這離得又不遠,要不了這麼多。」
範誠卻不由分說地塞進了他的手裡。
「這件事情就拜託了。」
男人背起了他的那個工具包:「放心吧,這事包我身上,要是不相信你可以遠遠的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