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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翁道衡覺得自己菸癮有點犯了,於是他起身走到外面陽臺上打算吹吹風遠離一下人群,他孤身站在陽臺上,掏出一根煙,本來想要點燃,但是又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又沒那麼想抽了,他覺得自己真的應該戒菸了,抽菸對身體不好。
他最後收起煙,這個時候他聽到了背後有腳步聲走近,他以為是任野,於是他直接問:「你跟著跑出來幹什麼?」
那個人站在他身旁,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她說:「您確定跟我說話?」
翁道衡側頭看了一眼,站在他身邊的人是喬柏。
他沒有說什麼,繼續扭過頭吹風放空自己,喬柏確實是出來找他的,翁道衡也看出來了,他只等著她開口問,好一會,喬柏終於開口了,她說:「你喜歡任野。」
這是一個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
沒什麼好否認好隱瞞的,他「嗯」了一聲,直接承認了。
喬柏聽到他親口承認有些驚訝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她笑了一下,說:「難得,真難得。」
「人有七情六慾,我當然不能免俗。我又不是草木,怎麼會無情呢?」翁道衡一邊說著一邊心底有點煩躁,因為菸癮得不到滿足的那種戒斷感的煩躁。
喬柏偏偏在他旁邊點了一根女士香菸,她掐著細腰穿著紅裙,長發散落,點菸的姿勢瀟灑,很像漫畫裡的那種很a的迷人大姐頭,翁道衡看著她的側臉,突然覺得時間過得真快,第一次見喬柏的時候還是十年前,那時候喬柏霸氣未側漏,梳著角色的兩根麻花辮子,看起來氣質還像一朵小白花。
她吸了一口煙,然後紅唇輕啟,搖了搖手裡的打火機,問翁道衡:「你要嗎?」
翁道衡搖了搖頭,雖然他心裡有一點煩躁,他說:「不,我要戒菸。」
她看他,然後頓住,收起打火機,說:「好吧,你確實得控制一下了。」
然後話題又繞回了他和任野的戀情,喬柏問他:「你和任野是因戲生情嗎?我是第一次看到你對誰心動。」
翁道衡想了一陣,他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目光都柔和了,他說:「是,也不是。」
「我不覺得你是那種因戲生情喜歡上誰的投影的人,你演過很多戲,你是我們這一行裡情緒調節得最好的,我相信你的專業。」喬柏這樣說,她說:「這次心動我想你是認真的。」
「你不要對我這麼自信,我以前很會調節情緒,你是知道原因的,並不完全因為我專業。」翁道衡反駁著喬柏的語境,以前是因為他戲外情緒淺淡,從前的他就像熄滅的火山,冰涼毫無生氣,雖然藏著火熱的巖漿,但是沒有蠢蠢欲動的衝動,只是現在,火山活了。
「哎,好可惜,我和他們打過賭,賭你這老房子過了三十才燒,那我算是賭輸了。」喬柏搖搖頭說。
翁道衡一時語結,多筍的朋友能因為他的「斷情絕愛」打賭,他只能嘲諷一句:「那有夠筍的,你們。」
「哈哈哈哈哈哈,我押得還比較靠前,他們都有人押你孤獨終老了。」
翁道衡沒脾氣了,他心想,什麼狗朋友。但他沒有生氣。
「哎,你和那個小孩在一起多久了?」喬柏本著八卦就要八卦到底的精神繼續問。
「還沒正式在一起。」
喬柏有些摸不著頭腦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她問翁道衡:「你是不是不行啊,大兄dei……」她儼然覺得是翁道衡追小孩。
對此,翁道衡冷酷地吐出三個字:「情趣,懂?」
「那好吧,你們最好多玩幾年情趣,這樣我那個賭注好像還有贏面的樣子。」喬柏的語氣都酸了起來,誰沒有物件似的,嘁,多稀罕。
然後,翁道衡又好像想起了什麼,他繼續說:「他追的我,我在考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