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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道衡看了一眼這兩個人,沒有說什麼,直接從任野手裡接過自己的小黃包掏出充電器充電,然後把唐一恆的手機還給他,唐一恆看了一眼自己的遊戲戰績,才走動那麼幾分鐘,人翁道衡就開了兩局,全都輸了,真是人菜癮還大。
然後唐一恆看了一眼坐在化妝間沙發上的任野,端了一個小凳子坐到翁道衡身邊,以他以為任野聽不見的聲音對翁道衡說:「哥,你咋不告訴我任老師睡在你車上啊,你們這也太明顯了。」
「明顯?什麼明顯?」翁道衡有些迷惑地看了他一眼。
唐一恆在他耳邊繼續說:「這不是重點,你怎麼把我睡毯給人家蓋呢。」
坐在後面支起耳朵聽的任野臉色一僵,下意識反問:「什麼?那是你睡毯?」
唐一恆這才發現自己的話全被任野給聽去了,他有點尷尬,但好在他臉皮厚,於是昂首挺胸地直視任野:「就是我睡毯,怎麼了?」
任野頓時臉色有點一言難盡,雖然他沒有說什麼,但是唐一恆很明顯地在他左眼看到了「失望」,在他右眼看到了「嫌棄」。
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唐於是跟任野較勁:「你什麼意思啊,那雖然是我的睡毯,我一次都沒有蓋過,平時都被翁老師拿去蓋了。」
任野一聽他這補丁跟川戲變臉似的馬上又和顏悅色了,他很真誠地對小唐說:「謝謝你的睡毯了。」
小唐:「……」
翁道衡頭髮護理做到一半,小唐就悄悄給翁道衡發訊息。
【唐一恆:哥,我還是得跟你說,我都知道了。】
【唐一恆:我覺得你這樣太明目張膽了。】
翁道衡根本不知道唐一恆在說什麼,發了個問號回去。
小唐卻只覺得翁道衡在跟他裝憨,他瞄了一眼在沙發上的任野。
【唐一恆:都是自己人,你怎麼還跟我演呢?】
【唐一恆:這事我在心裡憋了好幾天,甚至都沒跟表哥說。】
唐一恆嘴裡的表哥就是翁道衡的經紀人白楊,所謂的表哥也是那種一表三千里的那種「表哥」。
【唐一恆:我都給你瞞得死死的,你放心,但你不能再這樣明目張膽了。】
翁道衡也好奇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破事,於是他這樣回復唐一恆。【你要不展開說說?】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自己明目張膽呢?】
喲,這還挑釁上了,於是小唐巴拉巴拉地說了自己那天去他房間聽到了臥室開合的聲音,並且經過多天的觀察確定了那個人就是任野,並且又透過嚴謹的觀察,發現他和任野之間絕對有貓膩。
最後他是這樣表達自己的焦慮。
【唐一恆:哥,你這麼多年清心寡慾的,現在好不容易談了一個,這種老樹開花、老房子著火的現象非常正常,但你們能不能收斂收斂,平時你們對視眼神都拉絲了,人還留在那麼大那麼空的房車上,孤男寡男的,這樣不好,容易被拍到。】
翁道衡看完這麼一大通有點無語,老房子著火這句話確實有,「老樹開花」是個什麼東西,那叫鐵樹開花!還沒到二十七歲的翁道衡心裡有些悵然,出道早作品多拿獎多是他的錯嗎?憑什麼都覺得他「年紀大了」……
而且他也不知道唐一恆就那天任野留宿他房間腦補出了個什麼東西,兩個大男人孤男寡男共處一室不能清清白白嗎?雖然他和任野已經不算「清白」了。
報復欲很強的翁道衡眼裡帶刀地掃了一眼唐一恆,攤開手:「把你手機拿來,遊戲登入,我想打遊戲了。」
唐一恆一臉如喪考妣的模樣:「哥,多大仇多大怨啊。」
翁道衡依然攤著手,小唐能怎麼辦呢,只能把自己手機給他,心裡想,小肚雞腸!職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