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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老不尊!」
謝聿城:「……」
他……真的很老嗎?
休息結束,片場的演職人員重新歸位。趁著攝影在調裝置,林傾走過來,雙手背在身後。
「謝聿城,你到底怎麼回事?」她小聲問。
謝聿城垂著眼看她,「什麼怎麼回事?」
林傾:「……」
「就是……你到底會不會親!」
謝聿城微怔,沒想到林傾會說得這麼直接。他緩緩勾起一個笑,將聲音壓低,低到只有他和林傾兩個人才能聽到。
「我會不會親,林老師不是最有發言權?」
林傾:「……」
草了。
現場各就各位,第十二條——
片場非常安靜,謝聿城幾乎一秒就進入到了封燕回的狀態。這一回,他挑起林傾的下巴,強迫她和自己對視。
她不是說所享所得,皆是他所賜,他想怎樣,她都會受著?
男人唇角勾起一個涼薄的弧度,「好,那你便受著。」
指腹上加了力道,輕挑著的動作變成了捏,封燕回捏著長憐的下巴,不給她任何抗拒的機會,狠狠吮上嬌軟的紅唇,任長憐在他懷中掙扎。
她掙扎,他便箍緊。
她抗拒,他偏要用這種幾近折辱的方式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記。
唇上驀地一痛,卻是林傾以牙還牙,在他唇上相同的位置咬了一下,有血鏽味在兩人唇齒間散開。
謝聿城吃痛,鬆開懷中的人,眉眼陰鷙的鎖著她。長憐美目盈淚,嫣紅的唇微微腫著,上面染著血,卻不知是誰的。
「大人這又是何必?」長憐抬起眼。
封燕回抿著唇,死死盯著她。
「大人若是想要……」長憐扯住個淡笑。她攏了攏衣襟,蓋住瑩白肩頭,指尖卻順勢點上了封燕回前襟的衣釦。
美人綻開笑,仿若夜裡的精魅,長憐看著封燕回,明明眸中隱著恨,唇齒間卻咬著最嬌軟的字,「長憐——為大人寬衣便是。」
她知道封燕回斷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行苟且之事,所以才敢這般明目張膽。
男人唇角勾起笑,眼底卻凝著冷。封燕回抓住長憐挑他衣釦的指尖,「公主可太心急了。」
說完,他抬眼吩咐身後的侍從,「賜九歌公主清露池湯泉。」
清露池是修在行宮的一處天然溫泉,按周制,后妃於清露池沐浴後便要侍寢君王。
「ok!」魏釗終於喊停,滿眼都是讚賞和喜色。他抬起頭,沖林傾豎了個大拇指。方才那到底差了什麼的困惑終於得解,原來差的是長憐的反攻。
封燕回和長憐的這段感情裡,封燕回看似佔盡了優勢,但其實真正掌握著主導權的卻是長憐。
這場戲的落點的確是封燕回賜長憐清露池湯泉,但從長憐反咬封燕回開始,便是林傾和謝聿城在自由發揮。
林傾是一時興起,覺得長憐此刻不該一味承受,她曾是燕國最受寵愛的公主,骨子裡是天家與生俱來的驕傲,她反將封燕回一軍,是常理,也更符合人物眼下的心緒。
她隨意發揮,謝聿城卻滴水不漏的接住了她的戲,這段配合,讓整個導演組拍案叫絕,連跟場的編劇都覺得,這個處理好過了之前的劇本。
可惜,林傾沒能聽到這些溢美之詞,眼下她正捂著自己微腫的唇,和謝聿城在角落裡對峙。
謝聿城抬手,用指腹在自己唇上蹭了一下,血色染開,將原本就瀲灩的唇色更顯妖冶。
謝聿城輕嘶,這小姑娘下嘴可真狠吶。
林傾也看到了謝聿城唇上的血珠,這會兒回過味來,她也覺得自己做的有點過,至少不該下狠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