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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一個從來都是將真情外露出去的人, 突然有一天想要隱藏自己的情緒,任誰都知道她身上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更何況日夏朔太郎已經知道彌生撞見了那個組織的人完成任務的部分過程, 那麼略微一想,就知道她的訓練是為了什麼。
「彌生,身為你的父親, 我當然知道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情就沒有不成功的,以前的網球是這樣,現在的推理也是這樣。但是我們都知道,一個人的實力完全無法媲美一個政府組織所能聚集的實力。那個組織做了很多事情,各國政府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它繼續發展壯大,肯定都派出了自己的人去調查它、處理它。你真的決心要參與其中嗎, 就因為你知曉了他們的存在,看見了他們行事嗎?」
日夏朔太郎一字一頓冷靜地對彌生說到,這個時候的他更像是跡部集團那個將利弊得失分析得頭頭是道的專案負責人。
彌生拿著茶壺正向杯中倒水的手一頓,茶水倒是沒有直接撒在桌子上,不過比這更糟糕,因為它們只是經過了中轉站,最終目的地還是桌子。
並且那一中轉站是彌生的另一隻手。
茶水並不滾燙,不過還是令她白皙的面板留下了紅印。
日夏朔太郎沒想到自己的這番話會讓彌生如此的震驚。
不應該啊。
在他說出規勸的話前,日夏朔太郎是將這短短几句話在腦內過了好幾遍,確定其中沒有任何會刺激到彌生的詞語。
難道說彌生跟那個組織還要我所不知道的淵源?
日夏朔太郎沒有繼續想下去,相比與彌生所隱瞞的事情,還是她的手比較重要。他直接將她拉到了洗手池前,擰開水龍頭。
「雖然這只是一點小燙傷,但再小的毛病不注意,都有引起後續嚴重病症的可能性。每年因為感冒死亡的人數可都不在少數。」日夏朔太郎在一旁揣著手說。
彌生任由冷水沖刷她手掌上的點點紅印,聽到日夏朔太郎所言終於回過了神,點了點頭,「力量再微弱的人也會有自己的發現。」
「明明正在說你的手,你怎麼又將話題扯回去了啊。」
「因為那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糾正一下,那不是目前最重要的,那只是你未來可能最重要的事情。」
「未來,人不要侷限於現在,要多看看未來,不是爸爸你在我小時候經常對我說的嗎?」
「……彌生,總感覺你嗆我的頻率越來越高了。」
「對不起。」
「對不起有用要警察幹什麼。」日夏朔太郎回嗆了彌生一句,不過嗆了這一句後,就恢復了剛開始跟彌生對話時的冷靜,「雖然你之前說得那兩句有一點道理,但我必須要提醒你一件事,現在是你在拜託我。就地位來說,是我要高於你。」
「所以?」彌生問。
日夏朔太郎看著彌生,回答道:「我希望你能將隱瞞我的部分告訴我。之前是在外面,談論那個組織有關的話題充滿著被人發現的危險也就算了,現在是在家裡,又只有我們兩個人,所以我希望你能坦誠地面對我。」
彌生張開嘴,聲音卻遲遲沒有傳出,整個廚房只有流水聲在嘩嘩作響。
她遲疑了。
「別忘了你的請求內容是什麼,你覺得你說假話我能看不出來嗎?」日夏朔太郎再次提醒。
彌生吸了口氣,誠實地說道:「我不能說。」
日夏朔太郎看著她臉上不加隱瞞的愁色,明白了彌生所知的真相比他想像中的要嚴重許多。
不過他面上的笑意卻擴大了兩分,語氣也比先前輕鬆許多,「你就告訴我吧,我保證不會對其他人說的。」
彷彿這件事完全不危險。
彌生關掉了水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