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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鴕鳥精似乎也明白,自己關鍵時刻掉鏈子的行為會在算總帳的時候討不了好,心虛到連家都不敢回。
但是他們之間的關係,靠冷處理並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津島修治知道,自己若是隨便找個同級世界躲藏,跟智障女神一起打巨蛙也好,和無頭騎士一起在池袋飆車也罷。回來後面臨的將是怒意成百倍疊加,疑似借題發揮,故意給自己打上病嬌標籤的飯糰一隻。
畢竟費奧多爾想在他身上實踐那些限制級本子劇情很久了。
這種時候唯一能逃過一劫的方法只有……
以進為退。
回歸孩童體型,斜坐在沙發一側沉思的費奧多爾半闔著眼,將掛機期間好不容易長平整的指甲又一次啃禿。他隨意舔去指尖滲出的血珠,絲毫不在意強行撕裂皮肉的痛楚,勾起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慄。
置換成津島修治的位置思考,確實很容易就能得出答案。
他很期待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
——
費奧多爾睜開眼,察覺到頸窩處仍有些許溫度殘留,血液不通暢痠麻的刺痛感久久不能散去。置於天花板正中央的煙感探測器正在閃著紅光,空調運轉的嗡鳴聲充斥滿這間不大的房間。所幸的是兩人昏迷的時間並不是很久,這點冷風還不至於吹感冒。
他下意識想調出系統面板,熟悉的介面卻並沒有依照他的想法在眼前出現,發動異能力時遊走在四肢百骸的能量一同消失不見,這才確定自己是真的成功回到現實中。
沒有異能的感覺真爽,連空氣都比那邊清新了不少。
衣物布料同床單的摩挲聲響起,費奧多爾起身,將目光投向背對著他坐在床沿的某人,隨意問道:「怎麼突然想回來了?」
「想起我的皮卡丘泡麵再不吃要放坨了。」
津島修治神色淡然,頭上仍頂著那頂跟黑西裝並不相稱的氈絨帽。他抿起嘴,指尖不自然地繞著圈,假意將注意力放在不遠處桌上正散發著濃鬱香氣的泡麵上。
「你應該知道,那邊世界無論過多久,於現實而言都是一瞬間而已。」
「嗯……」
長靴與地毯接觸的聲音被盡數吸收,費奧多爾避開地上散落的常服,繞到酒店大床的另一頭。他腳步在津島修治面前停駐,緩緩俯身,冰冷的指尖略過他纏滿繃帶的脖頸,輕撫上對方細膩光滑的面龐。
「是什麼不能跟我說的理由嗎?」
「……」
津島修治被面頰突兀傳來的涼意刺激得一哆嗦,他急促地抽一口氣,被迫同費奧多爾對視。
黑時宰的繃帶早因不適提前拆下,他被凌亂劉海阻擋的眼眸不再猶豫,堅定地對上了對方的視線,開口道:「我做不到。」
做不到任由費佳被孤獨吞沒,獨自一人懷抱著無盡的空虛死去。
費奧多爾自然能明白他究竟在說什麼,眼神微暗,聲音聽不出任何喜怒傾向,「這樣啊……」
「生氣了?」津島修治故意歪著頭,拳頭虛握,輕輕懟到費奧多爾胸前,做出了準備拳擊的動作。
「我還不想當pipi美。」
「欸——費佳你應該說『沒有哦』才對。」
費奧多爾原本撫摸他臉龐的手向上挪動,眉頭微皺,徑直捏住他的臉頰肉向外扯動,「這種時候我不想跟你玩梗。」
津島修治立刻吚吚嗚嗚怪叫起來。
費奧多爾鬆開手,頂著對方濕漉漉的目光,安撫似的揉了揉他被捏紅的臉蛋以示歉意。
他太瞭解自家修治了。
平日裡的作風皮起來能毀天滅地,總是掛著一副開懷笑臉,故意犯蠢起來完全不拿自己的顏值當回事兒。即便如此,被他外表蠱惑的女